“这个东西……江老先生是从哪里得到的？”

江老爷松了气：“那我就放心了。”

艾瓷：“东西虽然是真的，但这上面的裂纹可不太吉利。”

……

……

待两人走收藏室，江予还一直可怜地坐在门的台阶上。

这里是收藏室的角落，一个一米多的台上摆着一个小小的真空罩，里面是一个掌大的泛黄壳，其上有横纵错的裂纹，有些细小如丝，有些如沟壑，织的图案透着几分神秘莫测的样。

“遵命！”江予开心地应了。

“这是我上个月在哈尔滨淘的，说是商代占卜用的壳，怎么，这难是假的？”

他边说边直接伸手了门边的开关，收藏室的玻璃门缓缓阖上，将江予哀怨的脸隔绝在了另一侧。

她更倾向于认为是后者。

。”

“我……是太久没见您了，想留下来陪您一晚。”江予笑容灿烂，十分嘴甜。

江老爷沉了几秒，才：“我知了。”

“什么？”江老爷狐疑，“你怎么看得懂这个裂纹？”

江老爷这才转招呼艾瓷，却发现她已经走到了收藏室另一侧。

只是——

“家中有人研究过。”艾瓷，“这壳不是占卜用的，摆在家里于家运不利，您最好快些把它移去。”

但总归是自己亲孙，江老爷心里就算再嫌弃，一看他这样，也打算助攻一把：“我不用你留下陪我，小艾要回家了，你不是刚拿到驾照吗？就由你来送送她。”

难怪她在顾家的时候没能发现什么，原来是把东西放在了这里。

艾瓷闻言扬了扬眉：是巧合吗？还是有些人知晓她的存在，特地用真空罩隔绝她的探察？

“不然我来开？”

江予不好意思：“我还是新手，所以只敢开到这个速度。”

江老爷走过去，只听艾瓷突然开。

“卖家跟我说的，朝代久远，未免它继续氧化，最好的保存方式就是用真空罩装着。”

“得了吧。”江老爷才不相信，“我还不知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怎么没随你爸他们回去？”江老爷问。

看江老爷还有些迟疑，艾瓷又：“不我说的是真是假，这样东西显然不是您最宝贝的，那么您何必为了它拿家运冒险呢？”

她指着她面前的那样展品。

倒也没说他要怎么理，但艾瓷想着，就算江老爷持要把这东西摆在这里，她明日去顾家和顾老一提此事，顾老应该也能说服他。

秋的京郊，各树叶打旋着飞舞在空中，只有偶尔几辆车飞速从路上开过。

“是真的。”就怕它上面的窃运符咒太真了。

“江老先生，这间展室里为什么只有它用了真空罩？”艾瓷问。

“你这车是不是开得有太慢了？”速行驶在回城的路上，又一次被一辆电动车赶超之后，艾瓷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