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病人清了清嗓，“还不太好咳。”

病人和家属对视了一，说：“哎呀，我们就是怕是现在这个很吓人的肺炎啊……”

赵彬从了班就坐到值班室数据统计了。年后医院就要问他们要假期期间的各项数据，他休息了两天，今天来就想赶把前两天的事情补上。

赵彬安他：“除了这个新冠病毒肺炎，我们还有普通的其他肺炎，不是所有肺炎都是现在这个。”

赵彬瞬间心里一，手上打字停了下来：“什么时间？哪一天去的武汉，呆了多久？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多少天发的病？”

赵彬压住火气，说：“不你什么时候去的武汉，两个星期以内，都是最近。现在这么危险的时期，你不该把这个隐瞒了，在分诊台那边就要主动说。我们分诊台都贴了提示，让病人主动提供武汉、湖北旅游居住史。据现在你的情况，我基本就可以判断了，度怀疑就是新冠肺炎。”

“痰多吗？”赵彬一边记录一边问。

赵彬勉放下一颗心，继续针对咳嗽的主诉问：“咳嗽三天多，有痰吗？”

中午时间，他到诊室接一会儿班，让值班医生去吃午饭。刚坐了一会儿，就有病人来了。是一个老年男病人，看起来神状态很好。他温和地问病人：“怎么不好？”

“他们问我最近去没去过，”病人说，“我想我都快两周了，不算最近。”

“有痰，”病人说，“白的，泡沫一样的痰。”

病人吞吞吐吐地：“哎，我们……我们就是怕啊……我十多天前，去武汉了差回来……”

家属也皱着眉，里隐约有些泪：“医生，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赵彬：“老年人咳嗽就要担心会不会是肺炎，是该照个CT看看。”

“门分诊台问没问你，去过武汉没有？”赵彬心里起了一气，语气也开始重起来。

病人回答：“我是差不多回来有13天了，算一下就是回来第10天开始不对的，一开始是发烧……”

午十，都没有一个病人到来。其他科室也是病房空大量床位，整个医院难得陷安静状态，颇有门可罗雀的觉。急诊科的医生护士忍不住相互开玩笑，算是托拖疫情的福，难得轻松一下。

病人摆手说：“温正常的，刚才在门测过的。”

赵彬继续问：“有觉得闷、气、心悸吗？”

“没有，这些倒没有，就是咳嗽。”病人回答，“要不要照个片？”

病人叹了气，神里有绝望的意味：“我其实想到也是这个……我就是过来想让你们给我确诊的。”

病人回答：“咳嗽，咳了三天多了，我想着老是不好，还是要来医院个检查。”

赵

赵彬这几天都在接收医院下发的各文件，关于新冠肺炎的东西看了太多，现在是听到咳嗽就很张。上问：“发烧吗？温多少？”

赵彬看着他：“你刚才说没有发。”

“哎呀……”病人闪躲着说，“刚才测温，是没有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