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了这么许多，再去看沈珉，她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这辈，她当然要让沈珉好好活下去，也自然要让周贞娘所有的算盘都落空了。

沈玉张了张嘴，没能说话来。

沈珉听完，了一个带着几分鄙夷的神来，中：“我知以你的能耐也惹不什么事情来，但错的确在你，你不该去得那么迟。方才就说了，那朱氏不堪用，若不是她早上磨磨蹭蹭不去给你准备轿，你又怎么会去迟？你不去迟，怎么会让那女先生抓住小辫？”

“是是，你说的对。”沈玉笑着说，“我刚才过来时候，还以为你不在屋里面呢！今日不是要去学堂？怎么中午就回来了？”

听着沈珉这么说，沈玉心中浮现愧疚之情来。她比沈珉大两岁，却事事不如他看得清楚明白，连他都能看自己边伺候的人不够忠心，为什么她竟然懵懵懂懂一无所知？

“想起什么？想起太太是怎么对你好了？”沈珉讽刺地看了沈玉一，“你可长心，别被底下的人三言两语就糊了，那朱氏看着就是个两面三刀的，你还总带在边，还嫌她知的事情不够多么？”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沈珉嘟哝了一声。

“怎么还笑？你知不知这事情其实很重要？”沈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

“我现在边也没什么得用的人，朱氏虽然心思多，但事总是可以的。”沈玉笑了一笑，如此说，“我边的丫婆们就这么些，总不能把他们都赶走，我自己来事吧？”

这样的话听在沈玉耳中，却是甜丝丝的——这有人真正地关心自己的觉，是其他所有都无法比较的。她情不自禁地了一个傻笑，却有被沈珉训斥了几句。

沈玉急忙收敛了脸上简直无法抑制的笑容，认真地看着沈珉，了，：“我知的。”

沈珉看向了沈玉，正：“我今日在白玉堂便听说了你在秋堂的事情，于是和先生告了假，专门回来等你的。”顿了顿，他打量着沈玉的神，不太确定地问，“秋堂那位女先生为何要责难于你？你可是真的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么？”

沈玉回过神来，抬手去拉了沈珉的手，笑：“就是想起一些事情来。”

沈玉苦笑了一声，有些怀疑秋堂的事情传到外面去了究竟变成什么样，于是只好把秋堂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了沈珉听。

“你怎么了？”沈珉奇怪地看了沈玉一，上前两步来，抬手摸了摸她的额，“怎么看起来睛也是红红的，发烧了么？”

长大——不，就算能安然长大又怎样呢？她上辈那样糊涂，也保护不了自己的亲弟弟！况且，周贞娘怎么会让沈珉长大呢？她也是有儿的人，并且沈琼已经十五岁，是个懂事的大人了。对她来说，沈珉是万万不能留下的。

沈珉又：“不过听你说的这情形，大约是就算你没去迟，也会给你闹事情来的。太太还有沈玉婳他们话里话外都是你受了委屈，要么就不去学堂了，这话要是传去，沈玉，你还想不想要个好名声了？”

沈珉瞪了她一，：“你真的知吗？为什么你看起来还是这么傻乎乎的？”

沈玉的嘴角情不自禁就往上扬，：“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