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夫人，他唏嘘不已，心里不禁觉得有些悲伤。

一旁的瑞听到后动作顿了顿：“她不在了。”这四个字带了些沉重。

“你得菜和她得很像，很好吃，谢谢你。”瑞突然说。

这次瑞说话了，语气中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温柔：“嗯，她很好。”

“先生是什么的？”还是问来了，想想那天瑞躺在血泊里的样，让他觉得心里有些发。

季清河，你怎么这么多愁善，分明他跟夫人从未见过。他不禁想起在电梯里，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瑞唤他“清河”，这真的是他的错觉吗。

“你这么客气什么，今天要不是你，我在电梯里都不知该怎么办。”季清河把洗净的碗收到了橱柜里。

“你今天为什么会倒？”瑞问。

“夫人现在在国外吗？”季清河问。

门铃不断地响着，他看了看猫，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他打开了门，看到夏天提着果站在门外。

“那你叫我清河就好了。”季清河了笑。

“抱歉，我不应该多问的。”季清河看着他说。

“夏天，你怎么来了？”夏天是他的大学同学，关系不错，现在在同一家公司上班。

他脑中浮现他和瑞在餐桌上时的场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瑞的里带了的怀念。也许正如瑞所说的那样，他得菜和夫人的味很像。瑞想起了妻，才觉得怀念的吧。

“你昨天不是请假了吗，怎么了？”夏天走到玄关，正准备从鞋架上拿鞋。发现鞋架上放着一双新的拖鞋。他知季清河的朋友很少，平常都家里都没什么客人会来。

“嗯。”瑞说。

看着瑞离去的背影，季清河想起今天的经历，觉得瑞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不好接。

“都说别那么客气了，大家都是邻居，以后多来玩。”季清河把沙发上的东西递给瑞，瑞接过后向他了。季清河送他到门，他们互相留下了电话之后，瑞就回去了。

“你叫我瑞就好，我刚接家里的公司，本来在国外留学，半年前才回国。”瑞并没有说得太清楚。

贤惠。”季清河对他笑了笑。

季清河听到后，笑了笑：“吓到你了吗？我小时候也被困在电梯里过，所以有些心理影了。只是没想到应激反应这么大。”

原有的气氛被打破了，现在空气中弥漫着尴尬与沉重。季清河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安瑞，瑞戒指从不离，每次看到他的时候，戒指都在他的手上。他应该很他的妻，妻的过世对瑞的打击一定很大。

“嗯。”瑞看了看时间，说：“今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谢谢你的款待。”

今天是周末，季清河不用去上班，他打算在家好好休养。早上他正在书房看书，听到了门铃好像在响。于是他放下手中的书，向外走去。

“没关系，你不用在意。”瑞抬看着他。

五

季清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错愕地看着瑞。瑞没看他，依然在继续手上的动作，脸上也没有任何悲伤的表情。那句“她不在了”，仿佛不是从他中说来的一样。

“有不舒服，就没去了。”季清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