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嘛……”乔然无所谓地耸肩,“这还需要我讲吗,你们崔氏的人个个鬼灵,还会猜不到?东风就是当今皇帝和那一班老臣呗。先皇去世哪个不喜
安排顾命大臣,我们演戏都是这样演。可惜这
东风只怕是
不起来了。”
另外解释下“清河崔氏”,历史上确实有这一脉家族,有兴趣可以去了解。不过在这里,我有改动。
“哦?何故呢?”崔千雪饶有趣味。
怕?”
“盛极必衰,天常理。”乔然回忆了一下说
,“好像听崔砚提过什么大
盛世,如今西北一代到
都是游牧民族,就连甘肃境内都有鞑靼人,时不时爆发
血冲突,这不就是标志战
即将来临吗?可以合理推断如今
于盛世末期,大衰退已经开始。连我都看得
,那坐龙椅的皇帝还看不
来吗?兵荒
之时就拉拢各大力量一致对外,和平时期就喜
窝里斗。”
不过太懒了,主线还是跟着乔然走吧。
乔然:“果然是崔家的人啊。行事作风一模一样。”
我才不是疯咧!我就是比你们多活了几百年啊!算了,争辩是多余的。就像被关
神病院,你越是辩解自己没有病,他们越是觉得你神经病。乔然无语。
“实话实话,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人。”
“谁在意过程。”崔千雪使了个神,丫鬟们都直觉退步到了后
。
“过河吧。”崔千雪转给乔然一个背影,“小狼他们已经
理妥当。”
“你也不知崔砚去哪了吗?”
君不见黄河之天上来,奔
到海不复回。君不见
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后脖来一刀,
脆脆,总比待在你二弟
边好。”
“你说什么我不清楚,也不在意。”崔千雪调转话,“我只在意你刚才说的‘只欠东风’。”
小竹犹豫地看了几
乔然,只能跟着退下。
崔千雪脸大变,“你竟说
这些话来!”
乔然:“不是你要我说的吗?”
“说得跟他囚禁了你似的。”崔千雪笑不齿,“暂时
替景琉的事,莫非不是你亲
答应的?”
“我才不是怕你呢,你一个女人家而已。”乔然换上了鄙视的表情。
如果有机会写完,把这些放到番外。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如蛇一般钻乔然的脑
,“回忆”吐着蛇信
,一副“你奈我何”的狂妄样。乔然面红耳赤气的不行,“他是
了亏心事,把我丢下一个人跑了!好歹我现在也是王爷,万一我在路上
个好歹,看他上哪再去找我这么专业的演员。”
崔千雪上克制了自己的情绪,“想不到世间看得最透彻的人不过是一个疯
。”
☆、十
“你不怕我?”崔千雪差笑
声,“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不怕我,行,我本来就不需要别人的惧怕。还是说回原来的问题吧。”
作者有话要说: 唉,我发现我写得好慢……
“你觉得呢?”崔千雪回眸,嫣然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神秘。
崔千雪:“看样我弟弟亏待你了,让你满腔怨言。”
乔然在船上看着日落黄河,心一阵
慨,抑扬顿挫地朗诵起了诗仙李白的
本来要写杨景琉那边黑城的情况,也想写皇
的情节。
“呃,这个嘛。”
“我那是被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