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保留力气。”

“乔然，记得之前，有次我们在驿站用晚膳，你跟我说过，竖中指是喜的意思。”

崔砚豁然起揽住乔然的肩膀，手碰到一样东西，崔砚翻开乔然右后肩的血，乔然痛的呲牙咧嘴，“我靠……我……”

崔砚的话仿佛有安定人心地作用，他定的神让既疼痛又惧怕的乔然忘了慌，“是不是……是不是又有人来……来杀你……”

乔然后脖一凉，觉扯断的真是自己发似的，莫名地觉得哪里疼。

“那你早就喜我，怎么不承认。”

乔然拿碗挡脸，“君不动手小人不动，你！闭嘴！一边去！”

“都说了我绝对不会喜他！”乔然回怒吼。

乔然眨眨睛，也不哭了，“你要是有那个本事，霍金都要拜你为师。”

“算了。”乔然无趣，唠叨，“回不去，还要被你欺负……”

“是吗？”崔砚的冷焰般的目光把像钉，把乔然死死钉在无形地架上，侵略地笑容如刀片般划向乔然，“可是那天晚上，你了。”

“……”乔然张嘴又闭上，闭嘴又张开，一会脸红后一会脸青，“我……我又不是受狂……你以为……我告诉你啊，你别把我当作肤浅的人啊！我可不为所动。”

“好些日没动你，了？”

乔然爆发了，“我绝对不会喜你！”

崔砚无暇顾及那厮杀的两方人，不停叫着乔然名字，“不要睡！不许闭！乔然，没事的，只是暗。”

崔

“这回……”乔然吃力地想说完最后一句话，“别……别再受伤了……”

“霍金是谁？”

“鸣窗夜听芭蕉雨，一叶中藏万斛愁。”

“又是徐唐。”崔砚手指玩着乔然的假发，生生扯下一撮发来。

“只有崔陵对你死心塌地，只有青鸦对你死不改，我可没有鬼迷心窍！”乔然摘下假发就往崔砚上砸，不知何时起，他有了生气就丢假发的奇怪习惯，“别以为我看不来你们这些搅基的人。我以前和徐唐，在电影里都演过！你们一个神我就看来了。”

“崔砚……我……”乔然蹙眉，地朝崔砚倒去。

他这么吼一嗓，后面刚刚吃得差不多的人都停顿了一下，上有人小声地说，“王爷喜二公！”

轰地一下乔然觉一个炸弹在自己内炸开，仿佛都能看到自己血横飞。

背后刀剑声起。

真的超想回家。”

“记住了，乔然，你可别喜我啊。”

“事成之后，我派人送你回去。”

乔然没有说完最后一句话，痛得不省人事，违背了崔砚不许闭的命令。

乔然又惊讶又忐忑，自己送上门去赔罪，“刚才逞一时之快，你别真生气啊。”

因为……剩余的药……我只想留给自己啊……

不远传来雌雄莫辩地人声。

“呃……是是是！”先不三七二十一，乔然小啄米般地。

众人一下散去，该嘛嘛。

调戏够了，崔砚报了刚才乔然说自己没有任何值得喜的仇，心满意足地补刀，“你不喜就好。被你喜，有失我的份。”

说完无动静，慢慢地放下碗，崔砚还真坐回到那把太师椅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