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说，“这是我义父的妻前用过的兵，义父叫我拿去防，可我想我也用不着，我门就被你的暗羽跟住了。所以，送给你吧。你了山东，就要加倍小心。自求多福吧！”

儿时的一个梦，怎么会真实现？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乔然打开盒，里面是一支蝴蝶袖箭，匣盖上刻着一个“田”字。

“唉！真是要你折磨心脏病。”乔然无奈，下崔砚离他太近，他心脏狂，却只能装一副喝茶逗鸟聊天气，漫不经心的样，“崔砚，不是说算了吗？”

“乔然？”

乔然说话期间，崔砚一直摆着蝴蝶袖箭，箭长7寸，镞长1寸，每简装箭12支。崔砚挲着那个“田”字，疑惑地皱起眉，华山前掌门霍离的妻，会是田家的女人吗？

“乔然——”

一红丝带？乔然郁闷地拽了过来，但他看到上面有字，居然还是简字！

“欸？跟你说话呢！”乔然换了个姿势，盘面对着崔砚而坐，“你连句谢谢都没有？”

乔然又腾回手，捧着崔砚两颊，在他嘴上啄了一，“还是想这样？”

崔砚从袖袋里取一红的飘带，递到乔然前，“我也有东西要送你。”

乔然站直了往崔砚怀里一扑，“你是不是想这样？”

“乔、小、然、到、此、一、游！！！”

乔然即震惊又疑惑，“这是哪里来的？”

“你知吗，人有的时候会有一似曾相识的觉，某一瞬间时，总觉亲经历过。心理学上称为‘既视现象’。人有时本不需要真实的记忆，大脑内就有可能自己制造一熟悉的觉。而有些熟悉的觉来源于无意识记忆

“明天你就要走了。”乔然从步床回廊两侧的其中一个屉里，取告别霍离时，霍离送他的木盒，“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的。这个，是我义父送我的东西，没想到当初一个转，就是生死之别。真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止，在活人心中，从没有死亡。”

，把乔然圈禁在自己双臂之间。

“……”

崔砚问，“你不是从没来过我们大王朝吗？”

他冷笑一声甩开崔砚手臂，快步走向床边，一边走一边脱自己衣服，奈何古代的衣服实在麻烦，乔然扯得七八糟，拖泥带地一坐到床上，他拍拍床缘，“或者想这样？”

“这是我从泰山碧霞祠捡来的。”崔砚说，“碧霞祠前面有两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桂树，上面挂满了祈福的丝带。你的也在之一。”

“嗯。”

乔然两脚互相用力，把鞋往崔砚那边甩。可是他天生不是练武的料吧，一只往东一只往西，就是没有一只砸中崔砚。

“崔砚。”乔然看到崔砚弯腰捡鞋的时候，莫名地一阵恍惚，想把这个人绑起来藏起来，永远只跟自己说话，永远只跟自己在一起，去他妈的镇守边关，去他妈的政治暗杀，去他妈的叱咤武林！

崔砚捡起乔然的鞋，放到床下。

乔然张得太突突地，浑上下都绷着，又觉得冷又觉得。

“乔然。”崔砚与他并肩坐着，两人共享了这一刻的宁静。

“嗯？”乔然翻白，“嗯嗯嗯个啊！”

“不用谢。”

“对呀！”乔然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