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总监那端正严肃、不苟言笑的脸上，便立刻会因为害羞而让表情柔和生动起来。如果是男式内衣，他会回答“普通的”；如果是女式内衣，他会回答“就那的啊”。

我现在真的只想着你。

“你在哪里？”

容印之会生气，骂他“混”，然后在他的吻下又迅速地消气。

陆擎森有时会因为想看他那个可得不得了的神情而明知故问，容印之即使知也只是在回答后小声地抱怨“你明明都看到了嘛。”

许久不见的小字，似乎憔悴了一些，陆擎森一动不动地任他在门将自己抱了个满怀。

两个人开始往以后，容印之穿的次数久多了起来。当然并不是因为压力，反而是因为被陆擎森称赞，便自信起来觉得大胆一也无妨。

小字一边哭泣一边喃喃自语，全然不他有没有回应，就像不断被自己拉黑又不断换号码发来的那些短信一样。

接到容印之电话的时候，陆擎森刚在车站办完托运。

是让人想起来就忍不住要微笑的那好。

“擎森！”

我不信你对我一情都没有了。

你不是这样无情的人，擎森。

到底是谁说他脾气不好？明明就好得不得了。

是即使站在小字家门前，却满脑都是容印之的脸的那好。

秋冬季他经常穿西装三件，有甲的遮挡就会很大胆地在里面穿背心式丝装；夏季天气，可他连手臂都不敢，实在忍不住就只能偷偷穿喜的小底。

没有你我会死的，你真的想看我死吗？

所以就像那个明知故问一样，陆擎森也会时常“刮不净”胡。当他仰着脸看容印之认认真真举着刮胡刀，睛里映着自己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带着下上的刮胡泡就亲上去。

“在托运，正要去接你。”

虽说过年不打算回去，但年货还是要带到，舅妈家、父母家，一份都不曾少过。容印之也一样，直到现在母亲都没接过他一次电话，家门也不让，最后连锁都换了。准备的礼和红包只能叫许季桐帮他带回去，还不能说是自己送的，怕母亲直接丢去。

陆擎森将他的手臂从肩膀上拉下来，掐住了手腕问：“为什么要给印之打电话？”

整齐服帖、领带结的位置是不是合适，那个时候的容印之就切换成容总监、任先生、Really任。

可是如果陆擎森问他：“今天里面穿什么？”

“你终于肯见我了……擎森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只是这“不舒服”同时又带着奇妙而隐秘的愉悦，所以容印之偶尔会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才穿在里面。

第一次发现他也穿“普通的”内衣时，陆擎森觉得反正穿在里面也看不见，便依然很没情商地问“怎么不穿喜的”？容印之在羞涩里仿佛又掺杂里小小的懊恼说：“因为……也不是那么舒服啊。”

最喜的睡裙又不能好好地衣服里，能穿着且不会被看痕迹的就只有内，可是对于女而言丽又贴的柔丝，到了成年男的上，无论如何都会绷且因为线条不同而着肤。

陆擎森很喜被这些细小又琐碎的，独独属于容印之定下的日常规矩包围着的觉——哪怕有时候因为得不够仔细而被他埋怨。就连胡没有刮净这事，容印之都会无法忍受地迫他坐下来，亲自再给他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