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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2/2)

临近过年媳妇又待产,老赵的啤酒屋早早就休业了。他便又想起陈自明来,这是他唯一能联系到的陆擎森的朋友。

慢慢伸手抹去嘴上的膏。又弯起手指看着十上鲜艳的指甲油,突然嘻嘻呵呵地笑起来。

“哎唷怎么想起给我——”

他怔怔地看着镜里自己的脸,看了半天。

容印之完全的、彻底的,陷了恐慌。



“知文字住哪里吗?”

把该收拾的东西收拾一遍,他回到另一个住去。因为工作耽搁了退租,反倒让他有了一个陆擎森找不到的容

很久没有打扫,

容印之继续开车往城外走,要去农庄。

刚才在心里想的什么你忘了吗,你这样的人,不应该跟任何人在一起。

“你不觉得这样的人特别可怕?”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分手,你至于吗?

容印之没忍住,笑了来。

啪,挂了。

“谁?陆森?你问我?我上哪儿——”

在情场上,他的经验比容印之多几个次元。

容印之启动车回家。

陈自明这个气,还以为这是看在陆擎森面上给自己拜早年来着,谁知一句完整的话都不给听完就挂电话。

看到这样的你,你觉得陆还会想跟你在一起吗?

城的路遇上警查酒驾,看了下驾照仔细打量了他很久才放行。容印之一边往前开一边看后视镜,然后找了个僻静的路边停下了。

“我今天其实是代替擎森来的。他这个人太心了,一句狠话都不会讲,那就我来讲——他不会回去的,我也不会让他回去。我很肯定地告诉你,他离开我就立刻去死。”

让自己专心地沉浸在曾经最喜、最有安全的事情里,这是他唯一能的自救。

跟小字的见面没有任何结果,他依然没有陆擎森的消息。他骄傲得不肯问,小字当然也不肯说。

小字地看了他一。这场面,他其实比容印之更游刃有余,哪怕听“有快放”这句潜台词,也依然从容不迫地一个笑容。

一边这些事,一边给陆擎森打电话,哪怕一遍遍地听到“对方已关机”也不停,打到手机没电就上电源继续打。

“知他在哪里吗?”

“谁是文字?哪个文——”

容印之,看看你现在的样

上衣服,容印之抓起车钥匙冲了去。他一定要想办法见陆擎森一面,为自己讨得一个答案。

回家之后,容印之摆了所有的收藏,从睡裙内衣、指甲油到膏,一件件地换,一支支地涂。涂完了一会儿就卸掉,换一个颜再来,无论嘴还是指甲,很快被他蹂躏得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他不知小字住哪儿,只能去自己知的地方找:老赵,或者吕想。

小字没笑,认真地问:“所以容先生,即使这样你还是喜他,是不是?哪怕有人会因为你而结束一条活生生的命?”

“有求必应、随叫随到,甚至能每天二十四小时陪在你边,你要跟朋友去玩一玩竟然还会等在外面!这不就是监视吗?!

容印之吐烟来,终于开了:“我觉得你话多得可怕。”

“不要咬指甲、不要烟”这两条他本没到,心底里甚至期待着陆擎森回来斥责他一顿也好。可是光了最后一支烟,指甲咬得连指甲油吃去了,该现的人也还是没现,一个消息都不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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