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病毒？”曹烨抬看她，脸上再次一言难尽的表情，“这机不是断网么？”

“是啊，但这次不是网络攻击，是盘的病毒传上来的，”黄莺也显得很无奈，“不知哪个学生的盘有病毒。”

曹烨没应声，坐到主控机的屏幕前面，右手握着鼠标，想从里面找一爆米片来用以眠。

曹烨随便扯了个借敷衍：“看见他我就想起还等着补拍，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就这吧。”曹烨说着，拿着那张碟片走到主控机前面，把碟片放去，击播放。

曹烨不得已又走到那张方桌前，很快把黄莺刚刚整理好的碟片搞了，他想找一张不是由梁思喆主演的片，但全都扒拉了一通，每一张上面都有“梁思喆”三个字。

“真一模一样那还了得？梁思喆那张脸那么值钱。”

曹烨听了，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那张光碟的封面。

“怎么都是梁思喆演的？”

“对了，那机前些天中了病毒，重装了系统，回我给你拷几过来，但是今晚你想看的话，只能从这几张碟里选了。”

“谁知呢，”曹烨看着屏幕，“……这里面怎么一片都没有？”

“行吧，中病毒……”曹烨抬手了眉心，“这也太不靠谱了，回我叫人过来把设备换了。”

——好像除了这张，下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

唱的是越剧《

银幕上龙标片，曹烨找了个离主控机最近的位置坐下。手指摸索着下椅一侧的钮，把靠背放到合适的角度，后背顺着倚下去，半躺着看向屏幕。椅很宽很，人陷在里面极为舒服，是个睡觉的好地方。

“那我撤了，”黄莺走到门边，手指摸上开关，“关灯了啊？”

“差远了。”曹烨兴致缺缺地把手机还给黄莺。

！”黄莺自己凑过来看了一。

这片他知，当年梁思喆获得戛纳影帝之后，几乎所有观众都在等着他回内地华语影坛大展手，但没想到梁思喆居然拒了所有令人红的片约，一扎幕后，了两年时间，一声不吭地倒腾了一既不叫好也不叫座的电影来，就是这。

“梁思喆的影迷找来的碟么……怎么，你不想看他演的？”

“要是你梁兄亲未定，小弟替你来作大媒——”

“哦……这张不是梁思喆演的。”黄莺找了一张碟递到曹烨手里。

在曹烨开之前，她迅速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是梁思喆导的！”

“贤弟替我来媒，但未知千金是哪一位？”

门关上，银幕上开始画面，镜拉远，遥远而模糊的舞台上，两个戏剧演员吊了嗓对唱：

曹烨模糊地“嗯”了一声。

黄莺天生勤快，最见不得糟糟的桌面，这时一边把碟片装回盒里，一边问曹烨：“那片，梁思喆会帮你吧？你俩以前关系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