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喆现在门，曹烨开始拉动琴弓，小提琴悠扬的乐声随之响起来，那曲在梁思喆记忆里埋得很，曲调一

“哦……”梁思喆反应很快，笑，“你还有别的计划是不是？”

曹烨微怔一下，然后很上地接上：“我学了剪片，把我们在茵四的录像剪成了纪录片，思喆哥哥，你这一年有没有想我啊？”

“嗯，”曹烨抬手挠了挠额角，“这只是……你十九岁的生日。当时想给你过来着，结果没过成，梁思喆，”他看着梁思喆的睛，“十九岁生日快乐。”

曹烨站起，整理了一下衣服，拉着梁思喆到乌托三楼的拍摄棚，他就像十年前急匆匆踏上蓝宴的楼梯那样，一步几级台阶跨上去：“梁思喆你慢走，我先上去。”

“但是……”曹烨挣扎着抉择，但是……他今晚还没给梁思喆补过生日呢！

“好。”梁思喆抬起下颌看着他，应。

他能觉到梁思喆侧过脸，目光落到他脸上，那神就像刚刚看着银幕一样专注。

“是不是傻透了？”曹烨放下手，“我那时……”

偶尔上下动，曹烨知那意味着他的情绪在波动。梁思喆惯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但曹烨还是能从他轻颤的睫、动的结和手背上的青血中察觉到他那些暴在细枝末节的情绪波动。

他用手撑着额，不看银幕，也不看梁思喆，但还是能听到梁思喆在旁边笑，有时是很轻的气声，有时是很低的鼻音，等到曹烨开始语无次时，梁思喆笑了声。

视频放完，曹烨的尴尬劲儿还没缓过去，他撑着额，缓了一会儿。

“有，”梁思喆看着他的睛笑，“经常。”

没等他说完，梁思喆看着他开了，轻笑：“曹烨，你怎么这么可啊。”

梁思喆看着他们笑了一下，继续往楼上走。

见着就要枪走火，曹烨从沉溺的望中清醒：“等等梁思喆……”

“嗯？”梁思喆用手指轻曹烨的结，“这里没监控吧？”他低声在曹烨耳边说，“今晚你可以……”

到后面曹烨独自面对镜，说了那一长串话时，曹烨就不太好意思观察梁思喆了，他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实在是傻透了，一言一行都在冒着傻气。

推开录制棚的铁门，偌大而空旷的空间内只亮着几盏黄的灯，曹烨坐在脚凳上，肩上架了一把小提琴，握着琴弓轻放在琴弦上。

他凑过来跟曹烨接吻，手掌落到曹烨脑后，鼻息错，包裹着炙的情绪。

梁思喆猜到他需要一些时间准备，他放慢脚步走到二楼拐角，二楼剪辑室探几个脑袋，是剧组的人，他们先是看见曹烨大步迈上楼梯，又看到梁思喆现在乌托，有人刚要尖叫，随即被另一个人疾手快地捂住嘴。

“越慢越好啊……”曹烨飞快地跑上去，扔下一句话。

“谢谢。”梁思喆说，他变回了十九岁的梁思喆，看着十七岁的曹烨，“那这一年里，你都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