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柯顾没有说话，而是踩了油门，让车在风雨中加速前行。

柯顾了，他此刻的神比苏漾还难看：“给李组打电话，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不知什么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被乌云遮蔽。不多时，豆大的雨就砸了下来。

苏漾把取证的过程情况包括老编辑的态度，以及书信光盘都给了李肖然，在李肖然看完听完后继续：“这些信件和光盘都有问题，我和师兄都认为写信和打电话的人应该是一个人，而且他备一定的心理知识。”

“他其实早就准备把这些证据给我们了……”苏漾摇摇，“普法工作，任重远啊。”有时候民众缺乏的并不是几个法律条文，而是更层次的法制观念。

而光盘里的录音更是让人骨悚然，里面只有短短十几秒的机械音——

不多时小姑娘拿来了一个光盘：“警官，录音在光盘里面。”

……

“以牙还牙，以还，这个城市不需要渣滓。”

走报社的时候苏漾忍不住回看来一：“那个老其实心里有数得很。”

苏漾看向窗外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神略显担忧：“师兄，是不是我想太多了？我担心……还会有案件发生。”

老编辑叹了一气，看着旁边着急的小姑娘，摆摆手：“去拿来吧。”

“你们有什么发现？”负责调查郭康伟社关系的李肖然竟然已经坐在了办公室中，跟他一起外勤的曾郁正五指翻飞快速地敲击着电脑键盘，别看曾郁平时沉默寡言，但他是队退伍转业，是个电脑手。

这十七个字让人骨悚然，但李肖然还是反复听了好几遍，

“我们这边有些发现。”柯顾一抬手，示意由苏漾来说。

苏漾的就是这份活，所以他瞧了老的心思，那些早就准备好的材料说明老编辑早就察觉到用变声打给他的匿名举报电话和阐述郭康伟罪大恶极的举报信都有问题，但是他还是选择刊登了新闻，就是为了他心中的那份他所认知的正义。

李肖然又摇摇：“难怪三队一直没查眉目，郭康伟的人际关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他独居，亲戚都跟他断绝了来往，有前妻但是很多年没有联系了，而且前妻现在人在外地差，后天才回来。据邻居说，郭康伟一个星期就门一次，去超市买速品，这一超市的工作人员也证实了。我现在让曾郁查一查他网上社平台的情况，希望能有发现。”他顿了顿抬看向苏漾和柯顾，“你们呢？”

“毕竟都是快退休的人了，经验丰富，老狐狸。”

“他是用这些信了一个陷阱，第一封信跟郭康伟本就没有关系，传达的观是以牙还牙，以还的观念；而第二封信是讲述了当年郭康伟·的女之后生活的凄惨，第三封信则是记载了郭康伟当年在法上自我辩称写判决中的话；第四封是郭康伟在狱中的表现以及他在参加狱中联会的照片；最后是昨天老编辑收到的第五封信。”苏漾顿了顿，举起了第五封信，上面只有一句话——“你觉得他真的已经受到了惩罚？你觉得他不该死吗？”

“儿？”苏漾眨眨，“你们这么早？有什么发现吗？”

，给您打电话的人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