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我们查两张卡

“活动？”

张童月边在电脑上输书名，在等待加载的过程中，偷偷打量着柯、苏二人，心这两位警官好斯文，和电视里的警察一都不一样。

“那你能不能查看到卡内的消费项目？”

苏漾后退一步，才看见被他之前压住的贴着售卖卡的说明，卡内有一定数额的消费金额，除此还有买书和书城内消费有相应的折扣，以及一些活动的参与权。

“警、警察同志有什么要我协助的？”工作人员是个面容稚的小姑娘，看上去年记不大，这会儿因为换班的缘故，服务台只有她一个人，说话都结了。

柯顾摆摆手：“没关系，有相应的介绍册给我们看也可以。”

是真的想故意气苏漾，但是看着小师弟炸时明亮的睛，就仿佛他们回到了校园时期。那时候小师弟也是这样，他总是被自己的不解风情气到，气呼呼的跑走又气呼呼的跑回来，告诉自己他生气了，是要哄的那。

柯顾依言上车，看着苏漾认真开车的侧颜，轻轻一笑。

张童月这下就真的慌了：“那、那个，这个我不是很了解，我给你们找一下。”

张童月接过书，翻看了一下，很遗憾地摇摇：“不能确定，不过我可以帮你们查一下我们书城卖的版本。”

……

“这张卡。”

怎么会没有用呢？他这不是回国了吗？

“你舍得？”

想到这里，柯顾的神黯淡了几分，直到苏漾不耐烦地喇叭，摇下车窗：“你要是再不上车，我就把你扔下了。”随后再次调，“是那不会回来接你的扔掉。”

不多时电脑给了结果，张童月让苏漾和柯顾到柜台中查看。城西书城卖的版本和郭康伟以及蔡智渊家中找来的是一样的。

“这张卡是实名制的吗？”

他们很快就到了城西书城。这是城西这边最大的一个书城，距离郭康伟的租屋即便算上红绿灯的等待时间，开车十五分钟也到了。

“不舍得也没用啊。”苏漾撇撇嘴嘀咕了一句，随后冲着柯顾，“快上车，去完书城晚上还要回局里的。”

苏漾和柯顾对视一都觉得哭笑不得，柯顾敲了敲台面，看清了小姑娘前的工牌：“你叫张童月？张小别张，我们就一个案件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可以了。”

苏漾把卡放在了案台上，还没等苏漾说话，小姑娘飞快地鞠了一躬，差撞上台面：“我们是可以无条件退款的，如果没有消费完的金额我现在就可以退给您。”

“啊……这、这样啊。”张童月这才知自己犯了傻，小啄米般，“一定一定，你们问。”

遗憾的是张童月还是摇摇：“不能的，不过可以查询到卡内消费对应的日期和时间。”

柯顾颔首：“有劳。”

苏漾把那张卡和书都带着了，直奔服务台示了警官证。服务台的工作人员吓了一，结果警官证仔细翻看后还给了苏漾。

张童月弯腰翻了半天翻了一沓宣传册递给了苏漾，柯顾把手边的推了过去：“这本书是你们这里卖的吗？”

张童月摇摇：“不是的，你们看你们的右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