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肖然他们不愿意去医院，而且确实也没有受多大的伤，护士当场就给他们行了消毒包扎。

李肖然又叫了一声：“苏漾？”

苏漾受着这个颤抖着的怀抱，回搂住柯顾的腰。

伸手一抹，一手的墙灰。

后要割断带，就在这个时候，李肖然觉到自己自己有东西掉落。

李肖然看着双目发直的苏漾，唤了一声：“苏医生？”

“师——”

再也一抬，李肖然的瞳孔缩：“大家都闪开！”

“咔嚓”一声，晶吊灯碎了一地，扬起了一地的灰，众人都着气，苏漾把带彻底从闫洲远的脖上摘掉，看着他尚存的气息，松了一气。而闫洲远用尽力气挤了一句话——“……疼。”

还知疼，李肖然翻了个白，看着自己被碎碴崩血痕的手臂，忍不住骂了一句，顺带吐槽了一句：“玻璃的，假货。”

“别说话。”

“师兄，我觉得你再抱下去我就要跟闫洲远一样骨折了。”

“师兄……”

很快，120来了，把闫洲远抬走了，虽然他没有上吊成功，但因为吊意外砸落这么一，医生初步诊断他可能尾椎骨折了。

苏漾没反应。

“刚刚柯博士带回来的线索，他帮珈路了那个卖小白鼠店主的住址，明天你们俩去见那个店主，有什么问题吗？”

柯顾抬起，双手搭在苏漾的肩上，由上至下的俯视着苏漾，目光幽，仿佛能看见苏漾的灵魂。

李肖然嘴角了，目光在苏漾和柯顾之间来回扫了几回，随即变得暧昧起来。不过他自诩是个好上司，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

“苏漾。”柯顾突然再次低，冰凉的压在了苏漾的额上不停地碾压着，“我究竟是给了你什么样的错觉？才能让你问这话？”

“没有。”这话是柯顾说的。

李肖然失笑，看着找地方睡觉的睡觉

***

话音刚落，大片墙灰砸落，吊灯从天板上脱落，李肖然和苏漾护着闫洲远，其他人各自找庇护自己的地方。

孙贤打了个哈欠，抻了个懒腰：“我就不回家了，远。”

“师兄，你很冷吗？”

等苏漾他们走下了宿舍楼，发现因为120的到来，周围已经围满了学生和老师，苏漾还看见了因为最显的柯顾，刚想喊他，就见柯顾大步走过来。

苏漾回神，一把捂住自己的额：“啊？”

“闭嘴。”

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是和通宵比起来，睡到明早八，至少还能有六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而苏漾看着东倒西歪的同事，看着几乎变得一片废墟的客厅，又看了还在叽叽歪歪喊疼的闫洲远，突然无声地笑了。

“师兄，你是在张我吗？”

“是。”

“……闫悦怡的舍友说她已经三天没有回宿舍了，我和余队去调查闫悦怡的去向。而闫洲远在医院，医生说他只有明天清醒后才能回答我们的问题，孙贤许沁，你们明天去医院守着他。”

苏漾话没说完，就被柯顾一把抱住，从上而下，苏漾整个人都笼罩在师兄的怀抱中。扑面而来的是浅淡的木香以及寒冷。

“最近大家都辛苦了，是革命的本钱，回去都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