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尧记好一些细节后，代：“最近散步的时候注意狗绳拉，最好选人少的时间门。你的狗能听懂指令的话更好，散步的时候、尤其是天黑以后，要记得频繁说‘stop’，‘不可以吃’之类的指令，免得他误街上的东西。其他的分我会征询专家意见之后会给你们答复。”

已经很自觉地在别人家沙发上坐下了，开门见山地问：“您之前在委托内容里说自己家的的狗平时都表现很好，从几周前突然开始和别的狗打架？”

边尧：“嗯，我们是防疫站的志愿者，兽医专业的，他大四，我大三。”

我一脸懵：“？？？”

他正说着的时候，一只比利时牧羊犬从隔屋跑了过来——这狗个比德牧小一，但同样威风凛凛，耳朵竖着，是个大帅哥。

“不排除这个可能，总之小心一。”边尧说着已经站起来别了，我急匆匆地跟门外，小声问：“专家？什么专家。”

范先生摸着自己鼻梁骨，说：“那女孩儿这里被狠狠地来了一下，当时泪就下来了，好在骨没什么事。咬也是隔着衣服，胳膊上留了几个牙印，没血。”

不所料，边尧去到的第三家也是住在同个小区，只不过这一次当边尧响门铃的时候，门禁对讲机对面的女声似乎并没有在期待我们的到来。

明明是你看起来比较老好么，你这个心机沉男。

“我们是南河区卫生防疫站的工作人员，接到任务来您家登记情况的。”边尧说。

打开门后，女主人怀疑地打量了我俩一番，问：“这么年轻？”

边尧一边听，一边盯着狗的睛，像模像样的，那条牧羊犬便也歪着脑袋瞅着他。蛇和狗能吗？我心里想，如果能到这条狗的神世界，那会是什么地方呢？灵域里的狗还会是狗的样吗？

电话那的女人沉默了，边尧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能让我们先门吗？填个表我们好差。”

那女的更困惑了：“了解什么情况？”

“好的。”范先生有些不明所以地答应下来了，问：“你是说狗有可能在街上吃到什么不净的东西？”

这家是个大家，除了女主人之外还

“就在上周四下午，我带它在院里玩的时候，有人过来逗它。这事其实是常有的，陌生人用指令叫它伸手、坐下或者打什么的，它都很合。结果那天不知为什么，一个女孩儿好好地蹲在它面前，它却忽然猛地向前一撞，还下嘴咬了人家胳膊。”

范先生摸了摸狗狗的脑袋，眉锁：“它从一两个月大的时候开始就被送去行为专家那里训练了，一直都很懂事很听话的，不知为什么突然发生这事。”

边尧问：“请问狗在哪里？”

范先生先是给我们一人到了一杯，才坐到一旁的椅上说：“没错，其实我一般带它门散步，牵狗绳都只是走个过场，没有命令它不会跑，也本不会像现在一样冲其他的狗大吼大叫，要是不拉着的话还可能冒然攻击。”

“我们接到通知说您家的狗在上个月有过一次伤人状况，所以现在是在行后续的情况追踪。”

“谁？”她疑惑地问。

边尧却没有解释，只说：“快，还有最后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