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听起来不是非常不详吗！”我惊恐，顺手过一张卫生纸来边尧沾满薯片渣的指和拇指，“‘以前是儿在住的，但以后儿住不上了，现在想保留下来’，这不就觉像是儿已经不在了，只是徒劳地想留个念想……”

我拉着边尧站起来，要离开那个沙发他还颇不情不愿，走之前居然还揣上了姚澄的薯片。我从他手中夺过薯片放在姚澄玄关鞋柜上，推着他了隔的空屋。

是对方说对卖房没有兴趣，就直接挂了。”

“我好好问你呢，还有，你就是这么个态度对待你的二房东

“啊……”我痛，“那怎么办，不能直接把电话号码要过来咱们自己打么？”

慢了三拍之后，他才拖拖拉拉地“嗯？”了一声。

“他说可以吃的啊，”边尧把零拿远了些不让我够到，还“嘘”我说：“小声。”

我：“啊……”

此前我们闯关押动的旧厂房而后至今，我也没想通为什么警方会随其后地来到现场。不过这件事的后续是褚怀星兄弟俩在跟，包括边尧偷来的那一麻醉药也给了他们拿去分析。说起来，自从那之后，我还没见过褚怀星，也还没来得及和他解绑灵契呢。

“边尧。”

我正要揍他，忽然注意到他正目不转睛盯着的电视里播放的内容——“近日来，本市警方破获了一起野生动走私案件，剿灭野生动非法藏匿窝，解救国家一级保护动二十余只，二级保护动一百余只，家养上百只……”

姚澄和我面面相觑，我问：“接下来怎么办啊边尧？”

边尧盖上薯片的盖，转过来：“说吧。”

拨通之前，姚澄相当张地看了我一，又低下呼了几次。

看见姚澄颓丧的样，我连忙住了，手上一使劲，边尧“嗷”地一声叫起来：“你嘛啊？”

我给他猛使，从牙里说：“你想想办法啊。”

边尧瞪了我一，把手指回去，又摸手机来去，这边的姚澄已经咬着牙又给理员拨了一次电话。他好说歹说，终于要到了主的号码。

姚澄：“理员说隔的主并不想卖房，说这房以前是儿在住的。虽然儿应该以后也住不上了，但仍然想保留下来。”

地上都是灰尘，边尧看了一圈发现没地方坐，只能懒洋洋地站着玩手机——我发现自从天气越来越冷之后，这人的行动能力大幅度降低。有时候在沙发上坐着看电影，不十分钟他就能睡着，甚至上周中午在堂吃饭的时候也睡着了。以前边尧总是上课犯困，是因为晚上都熬夜去跑委托，如今在我的监下作息应该还算正常，那么就只有一解释了……

“喂！你认真一啊，而且你怎么二话不说就吃人家东西啊！”

边尧从手机中抬起来看了我一：“你是傻x么？”

我安抚他：“你别着急，好好组织一下语言……主要是组织一下思路。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一上来什么都代了，免得人家父母觉得你是拐卖儿童……哎我不说了，我，我们就先回避一下。”

我一回，发现这家伙居然自来熟地坐在人家沙发里，一边拆茶几上的零吃，一边看电视。

“你会冬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