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问：“凶手？”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说：“Suicideispainless。”

R也沉默了

现征兆！”

“Thegameoflifeishardtopy,

Iamgoingtoloseitanyway,

我和R都吓了一，不确定他说的是谁，边尧又说：“哪里来的音乐，是你那边在放？”

“等等别关！”边尧说，“音量开大，我听听……这首歌我好像知。”

R迟疑：“呃，好像是，但我不知是哪个网页在放，等我把它关了。”

“如果你所谓的‘凶手’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踪迹，才让这些孩删除了和自己联系的证据，那为什么又要他们在遗书的落款明目张胆地放上SIP三个字呢？”边尧说。

“自杀是不痛苦的，也就是你弟弟QQ空间放的那首歌名字，英文缩写恰好是SIP。”我对电话那的R解释。

一个有些熟悉的旋律从扬声里扩散来，边尧嘴微启，跟着哼念：

我听着也很难过，话到嘴边却都自觉苍白无力到无法。边尧此刻却忽然声：“嘘，你别说话。”

ThelosingcardIwillsomedayy,

我不好告知他太多不确定的猜测，只能混地说：“凶手这个说法……因为目前受害者比较多，而且彼此在现实中也不认识，所以我们怀疑这些孩大概是在通过网络，和这个‘SIP’有了关联。”

“这……”R想了一会儿，说：“这变态连环杀人犯不都是这样吗？想要名，想要得到关注度，会专门寄信给警察挑战他们的权威之类的，剧里都这样演。不然你说，会有其他什么理由导致所有遗书都用了同样格式的S·I·P三个字？”

SothisisallIha’vetosay...”

R停顿了良久，才问：“什么意思？所以SIP原来不是凶手的名字吗？”

我凑近话筒，说：“我们知SIP是什么了。”

他忽然抬起，直勾勾地盯着我，然后随音乐一起唱了来：“Thatsuicideispainless.”

R在电话那端一雾：“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找到了，是小杰QQ空间的音乐播放在放歌。”

“关注度吗……”我思索了一会儿，只能老实：“目前还不清楚，不过这首歌的歌词总归是在宣传自杀无痛、死亡不可怕之类的意思，可能和教唆犯用于洗脑这些小孩的观念有联系。”

“对啊，凶手！我弟弟不论是学习，还是在学校里的人缘，都不错的，总不会是莫名其妙自己想要自杀的吧。”R说：“况且小杰也不是那经受不住打击的人，我记得他以前代表学校奥数队去比赛，后来决赛成绩不理想，也没有见他沮丧或者特别消沉过，他心理素质是很好的。所以他肯定是不小心到了坏朋友，那人要么威胁他、要么给他洗脑。而且为了不暴自己，还教导受害者在自杀前删除和自己有关的线索……等等，你们刚才不也说小杰自杀是背后有人引导的吗？”

边尧：“自杀是不痛苦的。”

第52章乍还寒的雾天（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