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妹妹银正安静站在他边，也换了一白的新裙。

现在这对兄妹相起来谐多了，任何人一看过去就知是兄妹，红发男人由衷的为他们兴。

这让红发男人一时间也无话可说了。

片刻后，中原中也现了，他刚去换了工人装，打算来帮妹妹神乐一起活。

“京极屋的事。”芥川回答，“虽然在下还有更多人想要祭奠，但那些人生前未能留下姓名，死后也无熟人指认尸首，都是在罗生门河畔生活的悲苦之人。”

以后或许再也不见。

芥川沉默片刻，缓缓：“她在混时刻没能保住自命，反倒救下了一名孩童。”

红发男人回忆了一下：“我记得你曾经在罗生门河畔帮一位游女获取了生存的意义。”

“你在祭奠谁？”

人总是会在意外之焕发光彩，这或许正对应了命运的无常。

“这我早就知，很容易看来呀。”女轻笑，“原本还在想你们为什么要男扮女装到这里来，心里很担忧，后来才知你们是与鬼战斗的英雄，真是太好了。”

或许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现在芥川的穿衣风格彻底改变了——不是指他上了女装，是指上了白衣。

太宰

但，若能再相见，大概便是已婚妇人的幸福模样了吧。

芥川俯下，把白端正的放在了事碑前：“如今回想起来，在下当时用异能恐吓游女的法虽然于好意，但仍然欠妥，今后……若再遇到那样的场景，在下一定会采用更温柔的方式。”

果然，芥川蹙起的眉放松了不少，妹妹也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我也相信你，哥哥。”

红发男人便和太宰治一起走到墓园，在一座简陋的石碑前看到了手捧白，神情宁静的芥川。

看到太宰治时，中原中也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又看到织田作之助后，他的表情恢复平静，并竭力什么都没看到、目中无人的模样。

没能成功装瞎的中也回应：“去了墓园。那天吉原死去的人，尸首都在陆陆续续运送往墓园了。”

但他的确也对衣服保护的不错，墓园周边都是泥泞土地，而他上的白衣仍然净整洁。

“中也，芥川呢？”红发男人问。

这是一次简单的离别，没有泪也没有赠言。

“我相信你。”红发男人毫不犹豫地说。他知自己的弟需要得到肯定。

她留下了万事屋三人吃的，有醋昆布，也有甜到腻死人的心，接着便和一名男相携离去。

究竟怎样才算是温柔？芥川大概还需要很久很久的摸索和适应，才能逐渐习得。好在最难的一步已经成功迈过，接下来的路不但红发男人对徒弟有信心，银也对哥哥怀有信心。

芥川现在穿着一件白衬衫，一条白西，外面披了件宽大的白羽织，一副本不怕脏的模样。

曾经内心只有愤怒的迷茫者现在其实更迷茫了，在愤怒之外有太多情绪一脑都扎在了心底，他很难将那些情绪一一辨认，然后恰当应对。虽然确立了成为救人的一方的信念，但短时间内他其实也想不什么温柔的法。

“老师。”芥川向红发男人低行礼。

歉：“对不起，我们之前骗了你，其实我和银桑都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