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薄茧的手轻抚林曜颈侧,像在琢磨要不要掐断这截白纤细的脖颈。
林曜为难之极:“鲁卡跟陛下,我没法选择,只能自尽谢罪了。”
“朕要你好好活着。”
这段是林曜编的,炮灰的确养过条叫鲁卡的狗。但那狗是捡来的,炮灰对狗并没有情,更别提会为狗自杀。
“别咬坏了,朕会心疼的。”秦挚轻抚林曜畔。
传膳两个字被迫咽回了咙。
秦挚:“……”
“鲁卡岂能与朕相比。”秦挚加重语气:“朕命你,今后不许再自杀,听见没?”
他背过的麻情话还多着,秦挚想听多少都有。
林曜掩在锦衾下的手悄悄了
瘪瘪的腹
,好饿,好饿。
缠绵到午时,林曜饿的浑没力,
狗暴君哪心疼他了,分明只是馋他的。
“……是。”
秦挚看林曜的神像看白痴,倒是没了先前的杀气。
秦挚直觉林曜鬼话连篇。
-
他本能地咬着下。
秦挚没说话。林侯派人行刺他,尚在秦挚意料之内。他选择停战跟夏议和也有诸多因素,跟和亲关系不大。
暴君的嘴,骗人的鬼。
秦挚挑眉,似笑非笑的,摆明没信。
林曜就等着秦挚问起:“不敢瞒陛下,我来和亲前,父皇的确命我刺杀陛下。说我若不照,他就会杀了鲁卡。”
“那就快……”
他毫无心理负担地把炮灰爹卖了。
他太饿了,肚都饿瘪了,只想赶
吃饭。
朕觉得像被骂了,但朕没有证据。
炮灰爹就没把炮灰当过儿,动辄侮辱打骂。林曜没炮灰那么蠢,被几句
话就给糊
了。
秦挚翻账这事在林曜预料之中,他早就想好对策。
“陛下饿了吗?”林曜试探着问。
“钦慕朕?但朕怎么觉得,曜曜初见朕时,可是怕极了的?”
“我从没想过要行刺陛下。”
林曜心想,狗狗比你要可的多。
林曜情款款地看着秦挚:“我初见陛下就惊为天人,特别钦慕陛下,愿能陪您终老。我对您一见钟情,又怎会行刺您?”
“鲁卡是……”
林曜被摸得发麻:“陛下九五之尊,我钦慕您,特别自卑
张,怕也很正常。”
林曜说演就演,特别敬业。他低垂着,嗓音微哑,泫然
泣。
林曜被吻得全发麻,
本能去索吻,心底却在暴躁狂骂。
“陛下会吗?”
秦挚笑看着林曜,答得意味
长:“饿了。”
林曜信他会心疼就怪了,刚还一言不合就威胁要将他千刀万剐呢。
林曜长松气,装为难:“可鲁卡……”
他是要吃饭!吃饭!不是吃秦挚的孙后代!
“我养的狗。”
他连忙急切解释:“鲁卡不同。鲁卡是母妃送给我的,母妃逝后,我跟鲁卡亲如兄弟,看到鲁卡就跟看到母妃一般。”
秦挚表情凶狠:“你拿朕跟狗相提并论?”
“想吃曜曜。”秦挚林曜耳垂,缠绵低语。
林曜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挚迅速扑倒在龙塌上。
“你说这些,就不怕朕迁怒夏国?”
但前人坦
直率的模样,倒比之前战战兢兢有趣的多。
“为何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