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敬忠问过盼，很快来禀：“林公是想吃陛下的桑葚了。”

盼见林曜满失望，便：“一会让御膳房送些果来？”

林曜了这么久冷风，满寒气，他也毫不在意。

林曜最吃桑葚，此时馋的不行，只想赶摘几颗尝尝。

林曜挽起袖就要上树去摘。

秦挚笑意，动作极自然地将人搂了怀里。

冬季本就不该结果，因此那树梢只挂着屈指可数的几颗桑葚。

快走回养心殿时，正碰上前来寻他的秦挚。

林曜没想到这儿竟有桑树，且在隆冬时节，那桑树却还结着果实。

“……没有。”

盼满脸笑意：“公别怕。是陛下知您吃，命人去摘的。还特地代要全摘下来，都给您吃。”

他换完衣服来，就见盼端着盘洗净的桑葚来。

林曜盯着那几颗桑葚，犹豫着还是收回了手。

“为什么？”

桑葚味，但还是命更重要。

“那算了。”

“有桑葚吗？”

但走到半途，他就被一棵树给引了视线。

院内孤零零地栽着一棵桑树，枝叶整齐，被照顾的极好。

等他恢复清醒，不再虫上脑，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

秦挚揽着林曜腰，看他兴致不，便转示意刘敬忠去查。

“真的，是刘总听陛下亲说的。”

“他真这么说？”林曜狐疑。

“几颗桑葚而已，岂能跟曜曜相比。”秦挚敛眉，不耐地叩了叩桌，命令：“快去。”

那赫然是棵桑树！

秦挚一不心疼地大方：“那就派人摘来给他。”

“谁摘的？”林曜吓了。

的确要早打算啊，林曜叹气。

这么冷的天，秦挚没穿多少，也没用汤婆，上却烘烘的，像个小火炉，贴着很是舒服。

“那就回去吧。”

秦挚都舍不得吃，要是被他吃了，他这脑袋怕就保不住了。

盼吓了，连忙去拦：“公，这些桑葚不能摘。”

但陛下有旨，他又岂敢抗旨不遵。

林曜随后径直往东边去，准备赏赏湖景。

“不逛了？”秦挚笑问。

刘敬忠眉心狂，怕这位事后后悔，连忙劝：“桑树是陛下亲手所，总共就结了八颗，不如为林公摘些别的果送去？”

“公不知，这桑树是陛下的，御园只此一棵。今年是一回结果，陛下每天都要遣人来看，自己都舍不得摘的。”

刘敬忠垂首，隐隐有极不好的预。

刚走到门边，又听陛下不容置喙地豪：“全摘下来，都给曜曜吃。”

秦挚的？

刘敬忠满心揣揣地领旨下去。

林曜，没再多问。秦挚既然这么大方，他也就

“是。”

黑紫的桑葚果实饱满，看着就极为味。

刘敬忠不由地想起陛下往日在桑树下徘徊数次都舍不得摘颗桑葚尝尝的情景，仍很是犹豫。

“嗯。好冷。”林曜整个人都贴到了秦挚上。

他没犹豫地迅速拐了个弯，走那单独栽桑树的院内。

林曜兴致缺缺，也没心情去赏湖了，转往回走。

林曜浑沾了气，便重新换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