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了。房里的我朋友去打了。”

“你都这样了老还去打什么狼啊！”

一个，浮于表面的碎片一片片摇晃着来，拼不成一个完整的问题，也说不更有逻辑的对话。他厌烦地问：“我们在外面，泳池的狼你解决了？”

“放心吧我们听说了你的情况在直升机上就换了弹，等到□□和麻醉药起作用就行。”

杜维因不会开直升机，这可能是他唯一的缺了。玛利多诺多尔：“里面有五狼，等到什么时候？你那些朋友要是敢坏我的书、竖琴和钢琴，我要他们好看。”

杜维因龇了龇牙，放心他仗义得很。他一边叽叽歪歪一边给他额上的伤了急理。然后逐一的上，检查是不是还有其余的伤。“你骨好像有问题。得医院去看看。这里去苏黎世要时间，呃，你的……应该不是脑震，确诊下就好了。那些狼就给那两个混去好了。你等等，他们打完了狼就来开飞机。”

四枚犬齿上下错，闪着摄人的血光，杜维因把它们都挖下来，用块巾抱起来，直接连袋里一个盒一起扔给玛利多诺多尔。他当然没接住，巾包打在他手边，地上都是沾染了尘土的气，脏得要死。“你的狼牙和圣诞礼。”玛利多诺多尔都不用侧看是什么，包装上老大的那几个字：“Durex”。

只要她好好的就好。他心里很酸的想，这么想着就白了杜维因一。杜维因莫名其妙被黑，啧了一声，现在他没什么事，走过去看了狼王，蹲下来蹭了蹭。狼的沉重而腥臭，短的泛着白，即使这样躺在地上，也能觉到它生前的凶猛、恐怖和悍勇。他腰间的匕首，把狼的嘴掀开。

“你不去吗？”

玛利多诺多尔没有理他，看了贝莉儿，确定她没事，哈亚德也在给她重新包扎伤，又去直升机里翻了块毯给她盖上，好让她别暴在清晨的冷空气中。她一时没法顾及到这边，玛利多诺多尔虽然想抱抱她，但现在……他希望她能好好的。虽然不是由他亲自保护她，他有酸，火箭炮打下来那会儿他真的吓到了，她在门。如果不是哈亚德立刻把她捞来捂在浴缸里……他行动不便，要有什么闪失，不知要怎么保护她才好。

而且盒还是开过的。盒盖都没关牢，几个小包装惊险的从边缘来。玛利多诺多尔：“……fuckyou。”他们的圣诞礼从成年后开始大概的约定俗成，是平安夜或当天看到的一件觉得比较有纪念价值的一件东西。不然每年比拼着钱买礼超级麻烦。然后他们就开始收对方叶、币、气球等等诸如此类的小东西。玛利多诺多尔给杜维因铲了一铲温室的土，用小袋装起来了，但这会儿去哪里给他找。杜维因更过分，这叫有纪念价值？有就算了为什么还是开过的

他麻利儿地给玛利多诺多尔背后叠了两块碎石，让他能坐起来儿，又看了看他的伤。已经被血浸透了，杜维因直接把它拆下来丢在地上，然后去房里给他另外找了两条净的巾重新捆上。玛利多诺多尔的脸有苍白，因失血过多和神智模糊，反应迟钝，问三句半天才应一句，还有不对嘴。他一边给他捆伤一边嘲笑他：“渣滓，你是怎么搞到现在的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