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

“比如我再怎么天才，也不会第一次就让一个老手索要联系方式。”卫林说，“要么你受的次数少，难得一次就很满足，要么你很难找人攻，难得遇到一个先收藏保底。即使有受多攻少这个前提，但考虑到其他受都对我敬而远之，那么你就比普通受更难找到攻。”

“啊？！”

卫林与褚诗堂对上目光，托镜：“很多不符合逻辑的行为，总结起来比较容易猜到。”

“比如呢？”

“但你抱着我确实不去。”

褚诗堂难得没打断典型卫林风格的dirtytalk，毕竟自己正自暴自弃地赤着下，很难说哪个更令人尴尬。

“我还没……”

“是我不好意思，我不会说话。”

“……………………不好意思。”

“一看形势不对可以直接把我翻面。”褚诗堂用夹烟的手眉心，“你这……我都不知说你什么好。”

“以后，下次，这次来不及了。”褚诗堂抱他的肩膀，摆动腰腹在他上磨蹭模，“快找位置，快。”

“哥。”

又宽，褚诗堂躺在上面被残留的温包裹，抬腰合他脱掉。

“不，是我的问题。”褚诗堂攻过几个门偏后又喜正面被上的受，他们就很有自知之明地练好了腰或者优化了位，照样能让双方都尽兴，“说实话，我吧，在认识你之前只攻没受，所以跟你也是生手，所以……”

卫林边说边手撑地板向他移动，越说越近，说完了已经凑到他前，压低上仰望他低垂的脸，用额着他的额使他扬起脸来。

“嗯……”

“本质都是为了啊。你翻我我会不合吗？就算不合我能反抗得了吗？”褚诗堂控制着语气音量，反而比平时更循循善诱似的。他伸长胳膊用力灭烟，差把烟灰缸从茶几上下去，“……那什么靠后多不又不是不，发现不我肯定会随机应变的。”

“你的门位置比较靠后。”

“你外形帅，格好，直，很会叫，没理找不到攻。当然后来也能猜到是因为你的技术太好，大而且，所以引来的都是受。”

“所以你说更重要的时候我很兴，你的立场意味着为了可以委屈情，即使你对我没觉，我们的长期炮友关系依然能够成立。”

他上穿着衬衫，下赤只剩一双袜，卫林穿得齐全，但腰带解着暗的的，蓄势待发却只是在地板上接着好像比更重戏的吻。

“手指、已经够了。”褚诗堂张开的大发抖，夹住卫林，“快。”

还看到一的油渍从下隐约，褚诗堂正生气，本不在乎卫林的衣服脏了，只觉得油渍碍，愈发焦躁。

褚诗堂张着屈膝坐在羽绒服上，胳膊各自搭住膝，把指间烟递嘴里，肩膀耸起，脑袋低垂，呼用肺过滤了的烟雾，看着无打采的模。

他看都不想看一的卫林正坐在对面，腰板笔直，等候发落。

“……”

“可你的期待是从正面。”

第17章新验

褚诗堂放下鼻梁

“……”

褚诗堂，经验十三年，第一次中途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