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睛似曾相识。

“你是本地人吗？”秦歌问。

她的睛并非纯黑，浅浅的褐，在暗尤其光溢彩，亮得如同被洒了薄薄的一层。

刘总为难地挠了挠后脑勺，对秦歌说：“秦总，不是我不让小宋她陪你，小宋她不会说话。”

“没事，我也讨厌那些油嘴的人。”秦歌站起来，把宋在沙发上，又向刘总使了个神。

就在秦歌觉得她下一

“宋小，你弹得很好听。”宁东旭微微一笑。

宋无助地望着刘总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可是连一个音节都发不来。左手边那位一看就是公，右手边又是宁东旭。宋如坐针毡，只不过短短几秒钟，背上已经沁一层薄薄的冷汗。

“宋小，等下。”

秦歌不由得眯起了睛，再次打量着她。

“看来了。”秦歌不耐烦地说。

秦歌不知宁东旭打了什么手语，只见宋脸骤然大变，嘴白得跟医院的床单似的。

又是一杯红酒下肚。宋酒量不错，就是喝酒很容易上脸。才喝了两杯酒，脸就红透了，活像只刚锅的麻辣小龙虾。

“宋小，别张，我们又不会吃了你。”说完后，秦歌呵呵笑了声，“你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吗？”

只可惜宁东旭已经表示了兴趣，否则他今晚一定要把这只小龙虾剥拆骨，吞肚好好享用一番。

那是他作为世家公从小就被训练的公式化的笑容，温和、礼貌却透着疏离。

秦歌突然觉得没劲透了。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因为她坏了好心情。”刘总又给宋使，责令，“小宋，还不快给秦总敬酒。”

他角上扬的弧度可以确到百分之三十。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宋用求助的神看着刘总。

“小宋，快敬宁总一杯，谢宁总的赏识。”刘总再次促。

绝对在哪里见到过。

刘总是个明白人，连忙闪人。

“你这女人怎么回事？让你开比登天还难吗？”

宋摇了摇。

秦歌耐着又问：“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宋小，坐下聊几句吧。”秦歌继续免费奉送着他甜度满满的笑容。

而他的表情没有一丝异常，看着她完全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宋缓缓转过，忐忑不安地看着宁东旭。

宋勉力维持着表面的镇静，心里已经是波涛汹涌：这唱的是哪一戏？难他没认自己？

可没想到，宋又摇了摇。

宋摇了摇。

如星星，也只会让人敬而远之。

秦歌什么样的女没见过，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端着架的女人，尤其还是端着架的闷葫芦。

第三杯红酒下肚后，宋站了起来，朝秦歌鞠了个躬，匆匆离去。还没走两步，背后传来了宁东旭清清冷冷的声音。

秦歌的声音不大，但是不远的刘总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他一路小跑过来，哈着腰解释：“秦总，小宋她真不会说话。”

天可怜见，他是帮宁大公约|炮的，可是宁东旭一直不吭声，搞得自己才是那居心不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