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再往下……”

宋晋琛笑起来，眉目垂下去，嘴角上扬着。褚玉歪过吻他的嘴，一面跨坐到他的面上，一只手从他后颈上下来，顺着光的肌和腰腹抚摸，而后握住晨状态下的熟稔地动。

宋晋琛冲他歪了歪。

宋晋琛之前的视觉就像是被全屏打码，现在不说4k蓝光，起码也算是有720p超清，足够看清情人的每一个动作，的每一个细节。双手握住褚玉的两，让对方的和自己贴近，这个位让褚玉间被拉扯得分开的全压在了自己的上，他抓着对方手极好的动

“我还会害你吗？”褚玉俯下，觉得这卷壮媳妇憨不愣登的时候还真招人疼，捧着脑袋啵两，“再说了，你不想想，把你丑对我又有什么好？”

两人已经了几百次，但依然有期待着迷的欣悦与悸动。

个了，真的！”

他从无数簇耀目的草叶尖儿收回目光，那么利落脆，当他的目光从窗框来，仔细地掠过窗帘与米白的暗纹纸，像和煦而炙的夏风般落在床榻的一角，落在那段起伏有致的明艳山上，他的目光变得贪婪了，凶恶了，顽固了。

“臭氓臭氓臭氓——”褚玉用后脚跟番敲他的腰背。

人的机能如此妙又如此原始，它们能够自行修护如初，可是那个过程多么笨拙，多么无法急躁，是一个多么漫长的等待。褚玉知能恢复到他仅凭视觉看自己同样在注视他，已经算是很不错的恢复程度了。

过了好半天，他忽然抬起脸，看见了坐在窗帘影后的宋晋琛。赤的，指尖夹着一燃烧着的烟，卷发在额上投下一片蜷曲的影，那对棕的珠，在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澄澈剔透。

宋晋琛有动摇，褚玉又补充一句：“你不会不知这个吧？”

宋晋琛大概也觉得这个论无法反驳，不再扭，欣然同意，心情不错地翻起把褚玉倒在沙发里亲摸脱一条龙，钻衣服里吃。

“……”宋晋琛一愣，换了个面躺，低沉的声线中掩藏着一丝倔：“我知，不过我适合那个吗？”

“让我好好看看你。”宋晋琛拉了拉褚玉的手臂，直到褚玉俯下环住他的脖，将额贴住他的额。

“你的睛……”褚玉抬起手捧住宋晋琛的脸，拇指轻轻地挲着对方饱满而略有细纹的苔。宋晋琛便顺从地仰起脸，抓着他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手心，才抬起，回答：“嗯，能看见很多了。”

褚玉翻了个，泼了满脸的光迫使他抬起手背，不大兴地蜷到被光照不到的枕一角去。他似乎又睡了一会儿，才支着手脚爬起来，在床尾随手摸了一件衣服上，惦着光脚晃去盥洗室，不久后又晃来，扑通扎床垫里。

褚玉皱起眉，定睛望了他一会儿，手脚并用地跃下床，猎豹扑兔般一脑投向他。宋晋琛不得不丢了手中还燃着的烟好接住他。

你有没有见过早晨八钟的园？草叶上珠未，光面石砖仍是，光从四面八方撒下来，把植与矿石都熔化成粼粼的波光。

那画面真实又梦幻，好像只在最虔诚的梦里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