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董宁的原因，就是为了给你们妹报仇？”岑汉继续追问着。

岑汉略微犹豫了一下，却还是从袋里拿一支烟，连同打火机一起递给了程梦。

为了不让另一个女孩遭受跟自己一样的境，她阻止了董宁的狩猎，也救下了苏洛。

的情绪所动。

“原因呢？”岑汉看着程梦，“如果你们是董宁的摇钱树，他又为什么要费工夫杀了你，这不是矛盾的吗？”

程梦的脸不知是不是因为香烟的雾气，显得更加的诡异缭绕，她嘴角微微的向上一挑，继续着刚才那若有若无的嘲笑，只是这嘲笑不知是对她自己，还是在对这个世界。

“我和都以为他是好人，便将我们的故事都告诉了他。”程梦讽刺的一笑，“但可笑的是，那个时候的我们竟不知董宁早就将我们的背景都调查好了，我们只不过是像棋一样，照他的布局在移动。”程梦微微停了一下，对着岑汉，“我可以要一支烟吗？”

“董宁那个禽兽，一开始便对我有想法，我们上船没过多久，就在他的威胁下跟了他，却没想这一下便有了他的孩。本是想死的，怀着鬼的野，你们不会明白那是怎样一痛苦。可是，就在那天晚上，我收到了的电话，她说她舍不得这个生

“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报警又有什么用呢？是我们答应了董宁要去赚钱，是我们自愿的。而且城大有明确的校训，如果这件事情被学校知了，我们肯定要被退学，那我们这么多年来的努力，我们又怎么对得起全村对我们寄予厚望的大家。”程梦的表情很痛苦，想起那个朴实无华的小乡村，竟比刚才说起自己的遭遇更加觉得心绞痛。

“谢谢。”程梦熟练的接过烟上，继续，“之后，我同跟董宁的关系越来越好，董宁知我们需要赚钱还学费的贷款，便告诉我们他有一份来钱很快的工作，问我们愿不愿意。当然，我们一开始也很犹豫，可这个时候刚好赶上因为一个小失误，被打工的地方辞退。我们实在是需要钱，便答应了董宁陪酒的工作，但说好只是单纯的陪客人喝酒，绝对不格的事情。可是，没想到董宁这个禽兽，竟然在我们的酒里下了药，等我和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酒店的床上，全上下□□，被客人糟蹋完了。”程梦说到这里，情绪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激动，或许是恨达到了另外一个极端，反而让整个人平静了许多。

“那你们为什么不报警？”岑汉看着程梦问。

苏泽恒的手突然微微的了一下，想起之前苏洛对自己说过她遇见董宁时相同的情形，不知为什么，竟开始有些激程梦。

程梦整理了一下自己凌的情绪，继续，“我们是在学院里的迎新晚会上碰见董宁的，那个时候已经来了城大一年，我刚刚学。之后想起来，他那个时候一定是故意撞伤的，但那个时候的我们怎么会想那么多，只觉得是一个难得的缘分让我们遇到了一个不错的学长……”

苏泽恒的微微一颤，故事终于到了这件杀人案的心，接下来只需要认证自己的推论究竟正不正确。

“不，我杀了董宁的原因，是为了给我报仇，因为董宁……杀了我程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