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打算跟我说什么吗？”泽维尔说，“这里没有人笔录，不用担心。”

“可是我怎么会这事？我为什么要这样？”路易说，“诸位，你们也不相信我吗？”

这话听起来非常古怪，但泽维尔没有什么疑惑的神。他温和地说：“也可以谈谈你自己。”

泽维尔叹了气。

路易听了这话，两次张了张，似乎到非常为难：“我不愿意在背后议论别人。”

突然得知自己

“我们——至少我目前没有指控您的意思，路易神父，”泽维尔说，“不要张，喝杯茶吧。”

“我们可以大致勾勒这个凶手的形象。他对大分人来说是可信赖的，而且有各个地方的自由。他或许不算有经验，但至少够聪明，而且对药毒学有所了解，唯独差运气，”泽维尔说，“事实上，对于死者这情况，并非每次都能在尸表看见大泡或红斑等直接指向过的特征，由于每个人的质不同，完全可能什么也没有。酷似哮的症状甚至足以影响法医的判断——尤其在死者本就是哮患者的情况下。再加上没有嫌疑人以及密室情景的误导，心的警方可能会直接以意外定案，不会再由药毒学检测。”

“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警员安迪说，“提前告诉您，有些话并不比沉默更有利。”

泽维尔和路易相对而坐。

第50章路易的证词

“抓捕一个外国罪犯可谓是皆大喜，”路易说，“不过你们别指望我会乖乖替罪羊。”

“别激动，路易神父，您先坐下，”泽维尔说，“至于安迪警官，请不要过早断言，我们还没有找到可靠的证据，药房里的记录和药数量是一一对应的。何况，动机呢？”

路易愣住了。然后他缓慢地转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像昆虫学家端详一前所未见的甲虫。就在他看去的一刹那，加文连忙垂首低眉，避开了视线汇。

“好的，谢谢您。”

沉默许久，看茶已经凉透了，他才开说：“好的，那就这样吧，谢谢您。”

阁的窗能看到告解室那边的情况，泽维尔转而问加文有没有注意到任何人，加文茫然地摇：“抱歉，我常坐的那个位置不容易看见窗外……而且我也从没有在意过窗外发生什么。”

以撒于是端上来两杯茶，然后默默站到墙角去，装作是一片。一开始路易还忍不住看他，很快，他的视线就重新回到泽维尔上，只是沉默不语。

路易听到矛转到自己上，惊得直接站了起来，却一时说不话。

余下的是一片屏息的寂静。

“没有嫌疑人？泽维尔先生，我有异议。这里明显的问题是，”警员安迪翻看自己的笔录后说，“路易医生受人信任、是原本应该坐在帘后聆听告解的神父，而且显然最容易掌握修院里某个人的情况。”

“我？”路易说，“……我没什么好说的。”

“是呀，我跟这位修士只是之，有什么理由这样？”路易顺着这话为自己辩驳。他很激地看向泽维尔，然而后者似乎只是公事公办，并没有回以哪怕一个神。

单独谈话结束之后，泽维尔重新现在众人面前。

“您没有不在场证明。”警员安迪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