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脸微变，：“你认识他？”

何老惊讶地看向苏清风，：“真的吗？”

何老皱眉：“你还是怀疑是阿臻？”

老人又追问：“你是他的谁，和他有什么关系？”

虽然过了多年，但何臻的墓碑依然很新，像是不久前才翻修过。碑面上贴着何臻的遗照，是个面容清隽的年轻男，眉目温和，那双睛在看谁的时候似乎都着笑意。

终于，在老人不知第几次路过苏清风边后，他和怀里的黑猫一起转过了。

——何臻被葬在城郊一片档墓园之中。

老人一下破了音：“果真？！”

苏清风到那时天已经完全亮了，墓园没什么人，只有一位扫地老人。

一般人听到这类鬼神之说，可能第一反应是荒谬，而看老人的反应，好像他对此信不疑。

老人一下抓了手中的扫把，枯瘦肤上青凸起，他松垮的脸微微颤动，好像是一个冷笑：“都过了那么多年了，有什么可查的。”

苏清风微

苏清风在墓碑前站了一会，墓园的老人拿着扫把，从那扫过来，又从这边扫过去。

这样的年轻男当年却因喜上同被自杀，任谁都会觉得可惜。

老人激动地说着，甚至丢掉了手中的扫把。

苏清风也没有持，他的猜测并不只需要靠挖榕树来验证。

苏清风：“如果不认识，为什么要来这里？”

苏清风：“您和何臻先生熟识吗？”

“我有什么事，”老人拿着扫把，“我不就是在扫地吗？”

黑猫把脑袋搁在苏清风掌心，懒洋洋地“喵”了一声。苏清风挠挠猫咪下，淡淡：“他死后成鬼，来作，当然要查。”

“当初小茹在门见到的人和您弟弟长得一样，何家有吊死鬼作祟，您弟弟也是上吊自杀。”苏清风平和，“不是不是您弟弟，这里的鬼祟恐怕都和他有些关联。”

“那么，能告诉我您的弟弟当年被安葬在哪里吗？”

苏清风没有立刻回答老人的追问，而是反问：“你怎么知他要去何家报仇？”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何老一听便“不行”，又解释：“那是何家的气运，我年幼时就有人说过，那榕树与何家祸福相依，是绝对动不得的。”

“还需确定，”苏清风，“何家主，能否请人将门那棵榕树挖开？”

何老沉默几秒，重重地叹了一气。

听说他当初自杀，何家主母觉得晦气，只是草草埋葬了他，后来何老归来才将坟墓迁到这片墓园里。

“当年害死他的就是何家！是那个王八何承清！”

“我和他没关系，但我是来这里查案的。”苏清风，“查他当年之死。”

“我当然知，除了找何家报仇，他还能找谁？！”

苏清风：“您已经扫了这块地四遍了。”

发现了那恶鬼藏之地，”

老人：“……”

“他真的变成鬼，去找何家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