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在苏槐耳边，他的眸微，轻轻磨蹭了一下苏清风的掌心。

苏槐不可能看着他的长变成那样，于是他将自己的一分鬼气注苏清风内，他的力量大，苏清风很难完全将其收，也就不会那么快堕落。

白纸会被墨污染，苏清风也是如此。如果放任下去，他最终会收完所有的鬼气，由人堕鬼，沦为一非人非鬼的生——堕鬼。

苏清风颔首，温和：“好，你要什么都可以。”

颗，因为太过珍贵而仅供鬼王用——现在血树上只有一颗果，是属于老鬼王的。

“……”苏清风还没从自己刚刚把血树唯一一颗果吃了的事实中反应过来，隔了一会才，“你嘛给我吃这个？”

更重要的是他还要去清理那些阻止他的人，上沾了太多煞气，不能让还没得到血树之果的长碰到他，否则只会对长更不好。

当时他抱着长，原本想将那些鬼气都收到自己上，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这个方法并没有用。

“因为我给长注了鬼气，所以那几天都不敢见长，怕稍微碰一下，长内的鬼气就会紊。”苏槐说着还有些委屈，，“我不是故意不现在长面前的。”

“是啊，我特意跑到那里给长摘的，”苏槐邀功似的，“长要怎么奖励我？”

苏槐被苏清风摸了一会脑袋，见他停手了，就抓着长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光摸摸还不够，我要长的其他奖励。”

苏清风被鬼气侵染，同时他也在收那些鬼气。他就好像一张白纸，一旦沾了墨，就再也无法拭去墨迹了。

“长别轻易说这话，会让我受不了的。”

他说得很轻松，苏清风却知为了得到这颗血树之果的背后藏着多少血腥与厮杀。他良久无言，最后抬起手，轻轻摸了摸苏槐的发：“辛苦了。”

苏槐：“给长补。”

“长当然

苏清风：“？”

关于自己为什么能收鬼气这，他目前还不清楚，只能先留了心，之后再去找答案。

然后他又去了一趟鬼界，费一些时间，从老鬼王手里“借”来了他想要的血树果实。

苏清风笑着：“难你要的我还给不起吗？”

“我也不知，”苏槐，“不过长不用担心，你已经吃下了血树果实，不会再沾染到鬼气，更不会收它们了。”血树之果的力量足够大，大到将那些鬼气都隔绝在苏清风之外，这样，他的长就不会再有事了。

人鬼有别，人只会受到鬼气侵染，并不能收鬼气。而且如果天师实力大，是不会被鬼气侵染到分毫的。

“那天长从鬼界回来后就发烧了，”苏槐抵着苏清风发丝，缓缓蹭了蹭，“不是因为着凉，而是因为长去了一趟鬼界，被那里的鬼气侵染了。”

苏清风默默听完，有些不可置信：“我怎么不知……我还能收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