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夏是边防重镇之一，若是一军备受和外族有联系……樊大人……这可不是小事。”程斐瑄还没来得及表态，焂夜就一脸严肃地开了。

看着不打自招的齐王殿下，樊渊觉得通过资料而得到的齐王殿下“英明神武”的形象，在他心中已经完全毁了。

“

“诶……”程斐瑄一时语噎，看樊渊如此淡定的表现，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确实是大惊小怪了。

“君行，若是证实樊湛通敌卖国，就是樊家显赫，也会被牵扯去的。”程斐瑄却是先来提醒樊渊这一。

“渊是刚刚知的。”樊渊似笑非笑地接了一句。

樊渊微微一笑，轻松：“既然是渊告知殿下的，若是查实，也是有功的，到时候殿下帮渊说几句好话，免了这牵连，可好？”

樊渊见他一副思模样，一心只在查探一事上，好像一个弟弟去怀疑自己的哥哥完全不是件多奇怪的事。不由就想到这位殿下的世，齐王也是家中幼，而且是在那样一个竞争格外激烈的“家”里，父兄弟之间的互相猜忌仿佛天经地义一般。

喊二哥有别扭，但是一直喊“樊湛”反而更奇怪。

程斐瑄扭看向窗，思考着如何以最快速度翻窗而。

也不知这个问题哪里引了程斐瑄，他把目光从窗边上收了回来，似乎是若无其事地问：“君行为什么问这个？”

话一就后悔了的程斐瑄非常想自己动手挖坑将自己埋起来了：“我若是说我刚刚是在开玩笑的，君行你应该会信吧？”

樊渊看他说不话的无奈样，心情不错，便大方表示：“那就拜托殿下了。”

樊渊微微颔首：“渊省得。”

焂夜思考片刻，忽然郑重其事宣布：“我去算账了，你们慢慢聊。”

了。

他虽然不晓得为何樊渊要去查樊湛，但知晓一切一定事有因，樊渊不会无的放矢，何况有樊家云罗纸的现，樊湛很可能就真的和这些事有关。

看了桌上的账本和算盘，樊渊也懒得去想焂夜郡主是想去算什么账目，随问：“殿下，昨晚的云片糕……”

“……”

樊渊看他把目光投向窗边就知这家伙在想什么，也不去把人急了，懂得适可而止的樊渊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渊只想问问那是在哪儿买的。”

樊渊沉默片刻，才慢慢开：“如果殿下有需要的话，渊勉可以相信的。”

云罗纸上的羿族文字绝不是偶然，原来过去那个樊渊的死也一定和羿族的行动有某些关联。他这行的一向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何况只是去说说自己的怀疑，不说白不说。

还不如直接说不相信呢。

提到羿族，程斐瑄和焂夜郡主都瞬间皱起了眉。

“好。”听到这样的委托，仿佛藏着的信任，程斐瑄忽然觉得心得有快，怔怔应了一声。

“你怎么知我把你咬过一的那块云片糕藏起来了？”程斐瑄惊讶地问。

怎么看都似乎应该比自己有经验啊，要不要讨教一下怎么应对呢？

这一罪名，就是株连九族都不算过的。

也不等任何人有任何回答，她就直接门而去，还顺手贴心地合上了门。

“渊知此请有些冒昧，但是渊怀疑……二哥和羿族可能有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