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砸了下算盘，即使辛苦计算的数字被清空，焂夜也不在乎了：“这不是很好吗？一直叫你殿下你才真的要哭吧？”

应该……大概……没关系吧……

程斐瑄摇摇，无奈：“不对，他虽然不这么叫了，但是我觉他还是……还是太有礼貌了。”

“原先君行一直称呼我为殿下，好像现在不叫了。”程斐瑄开一句话就把焂夜气得够呛。

元载帝真的亲政再写，也就失了这难得的先机了。

“你到底在苦恼什么？”

有这个词吗？是他学问不好还是焂夜学问太好了？

“嗯，觉很见外。”程斐瑄努力回想起樊渊说的那些话，一旦关键时刻就又缩回去树起心防，想到这里看了看从小就以聪慧闻名内廷的焂夜，不由问，“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没什么这不这的，就我看过的话本来说，这是最快速的方法，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才告诉你的，你要是不领情我也无所谓。”焂夜故作不耐，“我可提醒你哈，樊大人这翩翩佳公那可是无数人想让他见内的，你这磨磨蹭蹭不痛快的，那就一直让他跟你见外吧。”

瞥了账本，又瞥了拿着笔在那里魂游天外的齐王殿下，焂夜郡主表示她已经忍无可忍了。

虽然没听懂，程斐瑄还是莫名这一番话真是说得好有理，他竟无言以对并且捺不住想去试试。

“太有礼貌？”焂夜皱眉反问。

“见内？”程斐瑄一脸茫然。

“这……”还是没搞懂的程斐瑄刚想问个明白……

樊渊虽不能断言有自己在，再来一次的变法能成功，但他有自信结果会比没有自己的历史更好。

焂夜，看他疑惑的样就晓得人家压没理解，不过不要。

“我说程斐瑄，你能不要开小差了吗？这里这么多事等你定夺，你就不能拿劲吗？”焂夜郡主修长漂亮的手指，飞快地打着算盘，本该是在琴弦上舞蹈一双手，并没有再弹琴，却把打算盘这样市侩的举动愣是得无比优雅。

里闪过狡黠的意味，焂夜不不慢：“嗯，翰林院下值也不早了吧，晚膳后我料想你是要去找他的，记着寻个气氛不错的时候，趁着月夜正好，就你们两人独，最好是靠在一起的时候，赶和他说，你愿意让他见内，想要他来，问他可不可以。他若是说可以，我保证那以后他都不会总和你见外，而是多对你见内了。”

反正也就是一句话吧……

与其说元载帝想变法，不如说历经六王之的虞朝很多法律条款都名存实亡了，而且那场事，对国力的内损耗也是非常大的，虞朝最盛世已经过去，曾经的底蕴使得它还可以支撑下去，但这位少年天明显是不甘心个平庸守成的君主，他想改，却改得太急了，因为曾经的他失败了。

樊渊这里奋笔疾书，程斐瑄那边却遭到了好朋友的严重嫌弃。

樊家别院素来没什么客人，樊渊也没招待过所谓同僚

第一章忆君心似东

“啧啧，我大概懂了你在苦恼什么了。”焂夜摇摇，瞅着樊渊玩味地笑，“不就是觉得他和你见外嘛，那你就赶让他见见内不就得了。”

说是亲近，也亲近了不少，但是言语上，客得没有半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