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的手一松，程斐瑄赶主动再牵上，动作急切，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调：“抱歉，君行。我只是……咳咳，有张，但其实我有想过你走之前去找你的，只是忘了今天还是莹光节。”

樊渊无奈地松开手，淡淡说：“渊明日就要动，你确定把时间在思索梦耶非耶？”

樊渊神复杂地盯着程斐瑄手上的玉佩，一时之间没有回应。

然后她看见樊渊牵住了黑衣人的手，用同样温和的声音询问：“怎么找来的？”

，樊渊想离去的意思却表达的很明显。

“渊门时还思量过会儿寻你来看看，没曾想你自己找上门了。”樊渊自然而然地牵起程斐瑄的手，朝边看去，温声问，“不知齐王殿下可愿赏脸，同渊一游瑶京城？”

莹光节赠玉既是示，樊渊半天没有回应，得程斐瑄忐忑不安，还有委屈：“这玉……君行你不喜吗？”

第一章人静夜久不独倚

“你……”樊渊一顿，觉得好笑地瞅着程斐瑄，“渊不喜把话说第二遍。”

林遥诧异地看去，着恶鬼面的黑衣男坦然回望。

“这朵还是待在它该待的位才好看，那么就它该的事。”樊渊温声，“姑娘用它来装，就不要再把它拿来别的用途了。渊告辞，姑娘保重，早回家。”

程斐瑄被这么牵着手，顿时把自己全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上了，僵地走了两步听到樊渊的问话，还有愣地反问了一声：“啊？”

林遥的事，被樊渊快刀斩麻般解决。便直接行礼告辞，拉着着鬼面的程斐瑄往大街上走。

“公……你……”林遥匆忙之中伸手想抓住樊渊的衣袖，忽然被一个人影挡住，直接拦在了两人中间，挡住了樊渊。

“这应该原本是有一对的吧？”樊渊看着看玉佩问。

“我老远就一认了你。”

程斐瑄这才用另一只手抓抓后脑勺，茫然地看向樊渊，不太确定地说：“君行，我们……我觉得仿佛在梦。”

今天是莹光节，街上人来人往，灯影绰绰，连宵禁的时候都被推迟。时不时可以看到成双对的小男女们举止亲昵。

然后樊渊从黑衣人后走来，伸手接过了莹，却把它重新回林遥的云鬓之间。

她也听到了那个人的回答。

那一刻，林遥不由打了个寒颤。那一双里藏着的危险，仿佛她真的在被厉鬼注视。不见底，冷若刀芒。

程斐瑄，颇为慨地说：“嗯，这是我母嫔留给我的。据说是怀我的时候父皇命人送了一批赏赐，其中就有这对玉佩。

“呵……”她听见樊渊突然轻轻笑了声，她听来愉悦轻松的意味。

程斐瑄低看向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恍惚：“我原本以为的痴心妄想，居然成真了？”

他想了想，然后从怀里取一枚玉佩递了过去：“送你的，君行。”

“嗯？”樊渊尾音微微上扬，表达淡淡的疑惑，低沉而柔和的声音引得程斐瑄心里的——樊渊上的一切都令他心醉神迷。

程斐瑄手上的玉，樊渊一也不陌生，那恰好是前世萤都使令符，曾经伴随他多年。半环形的玉佩本是一对，他在小贩手中买到了另一块，还曾凭借它齐王府看望程斐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