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瞥了果盘，和暗卫换了一个无奈地神。

程恪指着元载帝咆哮：“你又何必在上的姿态，你能坐稳皇帝的位置，不就是有程斐瑄的帮助吗？”

以后，瑶京里神秘势力就沉寂下来了。

暗卫看着面前两份资料，其中一份还附带着果盘，非常想吐槽自家上司以权谋私。办公事的时候让他们送果。

樊渊在另外有自己的事要。俗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现在上上下下都在清平叛资，划拨给兵。尤其是兵还派人来这里接，讨价还价了很久，场面闹得宛若在街砍价买菜。

“把这些送到陛下那里去。”程斐瑄把整理来的第一手内信息待去，分成两份，指了指另一份，“这些给樊大人送过去。”

樊渊快速了一遍整理来的东西，对魏王程恪造反的事早有准备的萤尉，工作效率还算不错，已经把他们的实力里里外外打探清楚了。

“这么实力就敢起兵？”樊渊微讶，“殿下怎么说？”

元载帝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大哥。

说起来，那些侄里除了元载帝，最后混得好一的，可就是魏王程恪了。

元载七年秋，程恪的起事就被镇压下来了。魏王被生擒压解上京，在朝堂上与元载帝对峙。

程恪狂笑不止：“哈哈哈哈，你居然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造反还需要什么理由，不过是为了你坐着的这把椅罢了。”

“殿下说魏王一直很蠢，让您不用担心，有空吃果。”

“程斐瑄，你也是窝，他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你居然也忍了。看看吧，你把他扶上那个位置，他是怎么对你的！”程恪说着又把矛对准了程斐瑄，话语里的恨意比对

后来那些同期念书的侄们被他们的父王造反牵连，绝大多数要不就是被贬为庶民要不脆命都没有了。

元载帝也许是样，也许是真心发问：“朕自问未曾亏待于你，你又为何造反？”

在发现萤尉的这一年里，程恪封地更是重中的重，可以说以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程恪在封地里招兵买提上来的心腹，没有几个是真的支持他的。

程恪的狼狈，和坐龙椅的元载帝的贵，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母亲是个西狄舞女，虽然是长，但终究没被先皇放在考虑对象里。元载帝对这个大哥还不错，给的封地也不是什么差地方。程斐瑄真是搞不懂他，混了闲王当当，有吃有喝滋滋，居然想不开要谋反。

“魏王，错过这个机会，他可能没有办法再来一次了。”樊渊摇摇，想到了在他知的历史上并没有魏王造反的事发生。大概就是因为元载帝的改革没有这么顺利被推广开，世家的利益并未被损害，所以程恪无法获得经济上的支持，没有起事。他一直在蛰伏，也不知蛰伏了多久。他的孙后代有没有继承他未完的事业，现在已经无从得知。

“能忍，却目光短浅，的确蠢。”

魏王程恪只比程斐瑄小三岁，当年程斐瑄被他的父皇想起得晚，启蒙也晚了几年，送去读书的时候，就是和自己的侄们一起念书，程恪也是其中之一。

“是。”可是上司就是上司，他还能怎么办，只能认命地当起了免费送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