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圆了睛，望着台上一脸血对着老人狞笑的白面戏，瞬间想起在尊房里温声细语，用指尖轻轻摸自己脸的人。

“哎呀，哎呀！”他用手用力锤着戏台，叹，“我郑方海这是造了什么孽！我元成派首徒竟然！哎呀！”

随即那持剑人便匆匆退下。方才那吐了一血的老者再次上台。坐在地上，长吁短叹。

他后，那白衣白脸的持剑人溜冰一样悄悄了上来，溜到老者后，将剑举起。

台上的演员呆愣了一会，便接着打了起来。但中途被打断再接上总觉得有些没滋没味，两人绵绵地过了几招后，便谢幕下场了。

“修是不挂相的。不要以貌取人。看着老实的，说不定已经吃了几个村的人了。”

台下的人明显情比刚刚文戏的时候涨了许多，纷纷鼓掌叫好起来。在杂的掌声和喝彩声中，赵雪寒隐隐听见一声茶杯破碎的响动。随即，一个响亮而愤怒的人声压过人群，传赵雪寒的耳朵。

赵雪寒想起了刚刚穿越过来时，脑海里的声音对他说的话。

“胡说！”青年脸沉，厉声喝。“那人背叛师门，杳无音讯已经几十年。你从哪里见？”

那老者回看见那持剑人，伸手指着他，大骂：“我没有你这个徒弟！”

老者垂死挣扎，双目圆睁，指着持剑人大声骂。

掌声骤停，台上的人也停止了动作。赵雪寒循声看去，只见茶铺旁边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站着一个白衣少年。他约莫十五六岁的样，瓜脸桃，长得很俊俏。此时正怒气冲冲地看着台上，一脸想上去与两人一起打一架的样。

少年愣了一下，随即立即答：“我自然见过。师叔并不是……”

“师父！”少年转看向青年，手指着戏台。“你就这么看他们编排师叔……”

台下的赵雪寒举着茶杯的手僵住了。

满脸是血的持剑人看起来格外狰狞，他将剑，大笑几声。

持剑人不语，用力将剑刺下。那老者用咯吱窝夹着剑，在地上扭了几下，又用袖藏着吞了个血包，将血得另一个演员上脸上都是。

赵雪寒看着几名伙计上台打扫，轻轻

“文天冬！你不得好死！”

一个满目狰狞，一个温柔开朗，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这两形象用同一个名字重叠起来。

他旁，还坐着几个穿着同款样式衣服的青年人，神都不太好。其中看上去最为稳重一人眉微皱，严声喝止少年：“不要胡闹。”

“弟无礼，多有得罪。”青年直起，朝台上拱了拱手。“还请各位不要介怀，继续吧。”

“但是，我的确……”少年还想辩解，被青年严厉地看了一后，便有些胆怯地垂下，坐回座位不再言语了。

。他用剑一挥，那人便叫连连叫着师兄翻下了台。大约是要表现被持剑人杀了。

老者被人抬了下去。台上的文天冬也悄悄退场。没过一会，他和尊便双双上台，啪啪啪地翻起了跟，互相对着摆把式，似乎在演一夺剑的戏码。

“什么破戏！胡说八！我师叔本不是这人！”

那青年缓缓站起，注视着少年。他比少年一，看着少年时颇有居临下的长者之风。

“你见过文师兄？”他沉声问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