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冬看了赵雪寒心中的忧虑，柔声安：“你不必担心。这是尊的，你先前又没有修炼过，现些意外也算正常。”

赵雪寒睛一亮：“真的？”

文天冬笑了笑：“元成派剑修多。剑修戾气重，练久了容易走火。所以我派门以静心为主，再向上行修炼。我看你在台上的表现，的确应该先修习一下门心法，至于有没有结果，可以之后再看。”

“小未免也过于自信了。”赵雪寒还未想好怎么答，卓小旁的丫鬟便笑，“这城里上万人，若小每个都熟悉，那小的脑袋里还能装得下别的吗？”

赵雪寒一看，是卓家小和她的丫鬟，一人挎着一只篮，一边打闹一边朝二人走来。

文天冬瞬间用了变化术，然而他此时似乎心中想着其他事，未能集中神，这一变化，竟变成了一个陌生的脸孔。

文天冬微微地笑了一下。“虽然我不太清楚你的情况是怎样，但若是想修行的话，没有必要去旁听。”他说。“讲坛开课的派别不同，修行方式也不一样，若是都学了，很有可能会混，最后一无所获。”

“怎么了？”他问。

仆役将大门打开，二人走了院里。

卓小看到赵雪寒，便笑眯眯地向他打了个招呼，随后又饶有兴趣地打量了文天冬一番。

“你这丫鬟，目无主上，小心我掌你嘴！”卓小从篮里一树枝，笑着就往丫鬟上。丫鬟急忙闪躲。

赵雪寒看着他，摇了摇，没有说话。于此同时，街的前方传来一阵笑闹声。

文天冬笑着用手指戳了戳赵雪寒的额：“你还是别去了。要是再去的话，我派那些人能放你走？门我倒是还

“是我在城里刚认识的朋友。”赵雪寒掩饰。

赵雪寒一瞬间犹豫了，不过又想到文天冬并不是严珂，应该也不会拦着自己学习，便小心地了。

文天冬轻轻闭上了，随即又很快睁开。他转过，对赵雪寒浅浅笑了一下。

“这位是？”她问。

“很好。”赵雪寒说，又侧了侧，“我其实大多都听不明白。但元成派讲经的方式很浅显易懂，示范的修士剑也舞得好看。更何况，依照元成派演示的方式，我似乎能……”

赵雪寒见卓小似乎并不在意文天冬的事了，便趁着两人打闹时迅速告辞，往林府走去。他听到文天冬轻轻叹了一气，回看去，文天冬已然恢复成平常模样。

赵雪寒心中兴，不住：“那这样的话，我明天再去元成派要一份他们的心法来。”

他想起自己用剑抵挡住修士的剑的瞬间，同时又回忆起方才自己心里对杀戮的渴望，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恐慌，不由自主地住了嘴。

他摸了摸下，思索：“若你真的想要修炼，我们派的门倒是应该比较适合你。”

“你觉得我们元成派的功法怎么样？”文天冬问赵雪寒。

“哎呀，奇怪了。”卓小又将文天冬从到脚看了一遍，“不是自夸，这城里所有人，我可是都认识的。这位先生的脸孔，却是第一次见。”

到了林府，赵雪寒敲了敲门，在等着仆役来开门时，文天冬突然问：“你一直去听课，是想修，学习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