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严珂去哪了，能不能在下雨之前赶回来。赵雪寒想着，却隐约听到些许的啜泣声从院角落里传来。

赵雪寒收起剑循声找去，看到林父家里的十三四岁的小丫鬟翠翠，正抱着膝盖蹲在海棠树下，一副可怜的样小声哭着。

“你弟不长个的？”赵雪寒笑着，想着姑娘怎么脑一，“等他长不就能穿了。”

严珂接过酒，文天冬便离开了。赵雪寒用角余光瞥到严珂在拾柴，似乎准备生火。他看到严珂举起一木，飞速削去木屑，打算引起一些火星将篝火起来。

赵雪寒见不得小女孩泪，他悄悄凑到翠翠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轻声问：“怎么了翠翠，谁欺负你了？”

赵雪寒本想扭向文天冬打个招呼，却被严珂凌空一下将拨正了。

这天赵雪寒继续持剑举双臂单脚站立一个时辰。严珂不在，他也有些松懈。天沉，似乎上要下雨了。

赵雪寒几人在林府住了一段时间，也与府中的仆役混熟了。翠翠见是赵雪寒，也并不见外，将她哭的原因老老实实地说了。原来是翠翠妈扯了几块布让翠翠在城里的裁给翠翠弟弟新衣服，翠翠没记清楚码数，衣服大了，被翠翠妈骂了一通。翠翠委屈，就跑到这里哭来了。

“衣服大了，没关系啊。”赵雪寒从怀中掏几块包好的米糖来，哄着翠翠吃了，“你弟弟过几年再穿不就好了。”

接下来几天，他一直苦着脸在严珂的教导下练一些基本招式。有时候赵雪寒也会自己动脑，稍稍改一些姿势。他开始尝试模仿严珂的动作，虽然有些盲目，却似乎有一效果。

燥的木柴接到火星，立即冒了一烟，随即有小小的火苗燃烧起来。严珂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低看着脚下的柴火，冷峻的脸上现了些许疑惑的神情。

每当他用某个姿势挥舞木剑时，剑端便会产生小小的火。再通过改变剑刃的方向，还能将火星发去。虽然简单幼稚，但赵雪寒还是很兴。这是他自己琢磨来的，严珂并不知。他也不敢告诉严珂。

赵雪寒挑了一下眉，趁着严珂不注意换了个姿势。他轻轻挥动木剑，剑刃便闪过几丝火光，随着赵雪寒甩手，那火光便脱离了木剑，投向严珂堆起的柴火中。

赵雪寒却没有注意到。

严珂与文天冬二人走了院。听文天冬说话的声音，他们两个似乎城，去乡下农民那里买了梅酒。

“要你妈还说你，你就用这钱去裁店，把衣服改小……”话还没说完，赵雪寒就听到门外传来严珂与文天冬的谈话声。他急忙了起来，飞奔到院中间，照严珂离开时的姿势摆好。

第31章醉酒

“真严格啊。”文天冬笑了起来，将酒递给严珂。“天气冷，这酒加一下喝比较好。”他扭看了看赵雪寒，又嘱咐严珂：“小寒不太能喝酒，不要让他喝太多。”

笑意。

“不要分神。”严珂严厉地看着赵雪寒。

“不……不行，”翠翠一边噎，一边啃着糖，“大了，弟弟就穿不了了。”

翠翠抬看着赵雪寒，中一片茫然神。赵雪寒突然有一丝奇怪的觉闪过。他从怀里又掏几枚铜板，放到翠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