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件事，我想向方先生确定一下。”

“不，那件事是我不对。”方秋说，“我记忆力不好，现在已经记不太清了。但当初肯定是我了不妥之事。实在是万分抱歉。”

很长

“什么事？”方秋问。

赵雪寒这才注意到院里还有一个人。他定睛一看，发现竟是自己在扳指的空间中遇到的那位书生打扮的男。此时他将长发整齐地束起，一净的长衫，气质越发显得文雅。

来。

“事情都过去了。”沉默了一会，严珂说，“方先生没必要歉。况且我去苦界，虽说不懂原因，却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即使苦界的魂魄到了这里来，也不行吗？”沉默了许久，严珂问。

“我没有受苦。”严珂说，“除了元神与苦界的躯不太相合，引起一些事端外，没有其他问题。”

“方先生？”文天冬跟在赵雪寒的后，从屋内走来，“你怎么来了？”

赵雪寒。“既然二位有事，我便不打扰了。”文天冬说，微微笑了一下，便转离开走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那双睛，依然是那天在房间中见到的样。漆黑邃，没有丝毫光彩，仿佛盲人一般。此时他正攒着眉看向自己，一副疑惑的神态。

“严珂，”方秋的声音变得轻了下来，“我知你想的是什么。很可惜，苦界的魂魄有苦界特有的链接及刻印，无论将它带到哪里，它都不会修炼成仙的。它到了这里来，只能和毫无资质的凡人一样，拥三魂七魄，有限寿命。”

“不行。”方秋，“苦界灵魂转世与我三界并不同。那里万均衡，尽归一界，凡人是无法通过修炼形成元神而得成仙的。苦界也没有真正意义的修士。”

严珂目光动了一下。“好。”他说，“回房等我。”

赵雪寒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他并没有什么特别想和严珂说的。但此时，他没有缘由的非常渴望严珂与自己说说话，说什么都好。

赵雪寒默默看了严珂一会。“我也有些事要与你谈。”他说。

“这样吗？”文天冬，看赵雪寒目光些许疑惑之情，便向他介绍，“这位是方秋先生，原本是清霄派修士，后脱离门派成为散修，是你的旧识。”

赵雪寒走到了客房中，阖上了门。他透过窗隙，可以看到院中立在雪中的二人。低低的说话声传了耳朵。

“是吗？”方秋，“我研究三界之外的几界多年，倒是对苦界比较了解。你一无所知就被打那里，说没事，我是不信的。”

赵雪寒将窗悄悄打开了一些，将探去几分，以便可以听得更清楚。

“来凑闹而已。”被称为方先生的人笑了笑，朝二人微微鞠了一躬，“严珂说有事要找我商议，我便过来了。”

“……没什么，我本也是令人起疑。方先生的事可以理解。”是严珂的声音。

严珂看着赵雪寒。“你也回房间休息吧。”他轻声说，“我与方先生有些事要谈。”

“在他死后，甚至不能这边的回，只能魂飞魄散。因为他的魂魄回规律，是属于苦界的，与这里并不相容。”

“苦界的魂魄，是真的炼不元神吗？”严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