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吴杉打断了萧方的话，似鼓足了勇

“没问题的。”郝亮答。“萧方是我最信赖的弟。”

萧方的脸渐渐涨红了。“……师父，”他小声嗫嚅，“我所有能够自由使用气脉符文的弟，都被吴杉取了元神了。在替他们夺回元神前，我手下没有可以使唤的徒弟……”

“我真的不知，掌门。”吴杉哀求的表情，“您不要再问我了。”

“多谢，但此符需要注灵气，还是我等……”萧方嘴上叨叨着，回一看，见到竟然是郝亮，不由得大惊失，倒退几步，差仰面摔倒。

“你那几个师弟的元神，你藏到哪里，仍不愿告诉我？”萧方问。

“不了！”萧方急忙拦下，“哪有师父帮弟这些事情的理！我很快就完了，师父歇息吧。”

“不能请弟代劳？”郝亮叹气，“你一个掌门，是有更重要的事的。何必浪费时间在此？”

吴杉神慌。“掌……掌门，不是弟不愿告诉您。”他结结，“我真的不知啊。”

郝亮无语的表情。“罢了，”他说，从萧方手中拿起一沓符文，“之后会好起来的。我先帮你……”

“但净明派……”严珂言又止。

萧方不住地摇：“你的功法，在当今已不算弱了，为何要这样……”

“只要解决修士无法修行的问题，净明派也会逐渐恢复的。”郝亮静静答，“当今这世，对萧方来说，也算是一锻炼。否则他永远……”

“这笨手笨脚的样，要不是我不曾有侣，我都怀疑你是我亲儿了。”郝亮笑着从地上捡起符文，放到萧方手中。

郝亮摇摇。“你现在是掌门，怎么连贴符这事，还要亲力亲为？”他指了指墙上的符文。

“小心。”郝亮急忙拉住萧方的袖，将他扶了起来，但手上的符文不免撒了几张。

萧方惶恐地接过符文。“师……师父，”他结结地说，“你……你怎么来了？让你看到这副狼狈景象……”

“我知错了，师父。”他说，“……我带师弟元神下山，是因为打听得来一偏方，须已修士元神为引，收天地华，功力可大增。谁知刚那方法在镇旁布下阵，就刮来一风，散了村民草房不说，那几个元神也不知被到哪里去了……”

萧方不语，用一副痛心的神情望着吴杉，吴杉脸越发苍白。

郝亮叹了气，目不忍之。他轻手轻脚走到萧方边，从他手中拿过一符文，帮他贴好。

郝亮止住了话。他看见萧方已将手中的符文贴完，向人群方向走去。他站在吴杉面前，定住形，望着他，里些许疲惫之。

“你带走的元神，你自己会不知？”萧方无奈。他说话态度向来平和，即便跟犯下大错仍不肯承认的弟对峙，也丝毫不见愠。

“这符文必须沿卦限方位确贴好。我怕用咒的话不够确。”萧方答。

“没问题吗。”严珂问。

向了街的尾端。郝亮循着村民目光望去，只见萧方蹲在墙，手中拿着一沓符文，像一名新人修士般，将符文一张张地仔细贴在墙上。

萧方无论如何都不要郝亮帮忙，郝亮只得作罢。他走到严珂边，严珂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