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突然想起母亲曾教导自己的话，“皇帝需要冷情绝心，他可以有，却不能为妥协，不能过于仁慈，他随时要有拿起长剑斩杀自己兄弟女的觉悟，他辜负天下人，才能权的天下之主。”

“七弟，你和小九都是聪明人，我相信你能明白。”

旁边的人没听清，询问的凑近了些，“谢主簿，你说什么？”

二皇突然勾笑起来，一开却是剧烈的咳嗽，咳得弯下腰去，掩住角的手指隐隐能看到有血迹。

叶煊只得松手改为扶住他。

“七弟，我是好心提醒你。”二皇掩咳嗽了两声，声音低哑，有些讽刺的勾笑，“我的你们都清楚，母亲是卑贱的婢，因爬床而被赐死——不觉得奇怪吗？父皇对我母亲的厌恶超乎预想，甚至赐死我母亲还不够，将其牵移到我上。”

叶煊此时微皱着眉看着二皇，脸上虽然看不来什么，中却满是冷厉，“你什么意思？”

“或许……”谢玉舒低声喃喃了一句。

谢玉舒回神立刻摇，脸微红有些尴尬张的否认，“没什么……”

母亲抱着他不住的调，教导他要低调，教导他多说多错，教导他墙外面的世界很大，不要被困在这片牢笼里。

“二、二哥，你、你没事吧？”八皇踌躇迟疑的看着两人，总觉得七哥看起来不太兴的样，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上前。

八皇很听娘亲的话，可是对娘亲中的父皇总带着几分半信半疑，母亲不忌讳他听中的言蜚语，所以他知父皇曾经为了良妃了多少有违常理的事情，他就总以为父皇对娘亲虽然薄情，但对良妃和七哥总是好的。

“说起来谢相前往庆州赈灾也有几月了，好消息不断传来，手段着实让人倾佩。”

那人却误会了，大悟，“啊，我晓得了，谢主簿是听到陛下让大军绕去庆州，而想起了谢相吧？”

“烛儿，娘亲想要你一个活生生的人，你要记得，你是个人。”

八皇曾羡慕过，他以为跟在七哥边，也该是能得到父皇的几分关注的，可是后来八皇发现，七哥过的并不好，七哥的胆也很小，四哥、五哥还有那些王侯世伴读们，总

二皇摆了摆手，声音微弱的都快听不见了，“无碍，不过是些老病，见了风就犯，习惯便好。”

这要怎么习惯？！还有父皇你不要再抱着小九了，二哥咳的这么厉害你听不见吗？你过来看看啊，重新考虑一下啊，真的不需要换四哥或者五哥上战场吗？！

八皇扭去寻找父皇的影，却发现皇帝正拉着小九的手，教他认那些将领，明明二皇咳嗽的那么厉害，所有人都忍不住回望，父皇却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来一。

玉舒就没有必要远离叶煊，他们还是可以知己。

叶煊伸手抓住他的衣领，看似是在给他整理，实则压过去的声音森寒一片，“我并不在意你的世有什么隐秘，也不想去探查，我只想知，你说‘下一个就是良妃和你’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谢玉舒笑着应了一声，也想起了爹爹，却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些不安……大概，是他多想了吧。

八皇震惊脸看着他角溢的血：“……”

谢玉舒将这不安抛却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