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这到底怎么可能呢?!
“怎,怎么了?”秦文傻。
不可能的!
宗谚见姬昭仿佛怔一般,原本就只是微醺,瞬间就更为清醒了,他担忧地伸手揽住姬昭的肩膀:“没事吧?”
“我想见你妹妹一面!”
不防今日这幅画被宗谚翻了来,宗谚还说这是太
?
姬昭眨了眨:“我,我没事……”
“清游兄……”姬昭的声音透一丝
动。
“郎君,您怎么了?”尘星上前,小心问他,并瞄了那幅画,是那位徽商的画像,尘星不明白,这画像可是有什么不对?
姬昭从宗谚手中抢过那幅画,盯着死死地看,尤其是下那颗泪痣,他最喜
盯着哥哥的
睛看了,因为他的
睛好漂亮,明明比他长得
,年纪也比他大,行事比他稳妥太多,可是每回看到那双
睛,那颗泪痣,他总觉得哥哥的双
好忧伤。
他那么好的哥哥,怎么会是太呢!
令他总是想要对哥哥更好些,也更想跟哥哥撒,因为他知
,那个人会一直哄他的。
宗谚还想再跟他说话,外面他的太监告诉他,太有东西赏到郑王府,有他的份,他需要回府接旨,宗谚没办法,只好先走,走之前,他用力抱了抱姬昭,担忧
:“我接完旨立刻再来!你等我!”
再后来,船翻了,画早就掉里没了!
宗谚揽着他晃了几次:“回回神!”
他抱起画,回就往外跑,尘星慌忙跑着跟上去。
他虽然没有面对面地见过太,倒也隔着珠帘、屏风说过那么多的话,太
能瞒过他?
姬昭这才回神,抬看他,双
依然茫然,宗祯更担心:“你到底怎么了?”
姬昭手上拿着画卷,实际意识早已飘远,本没听到宗谚的话。
冲到客房,秦文刚醒,神不太好,还坐在床上正喝茶,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他手中茶盏还没放下,姬昭便一阵风似的冲
来,直朝他奔来:“清游兄!”
若是旁人敢直接跟秦文说这话,秦文哪怕文静,也要揍了那人,但这话是姬昭问的,秦文不仅不气,还没问为什么要见他妹妹,立即
:“好!”
宗谚却说这个人是太?
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姬昭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这幅画也一直被在角落里。
可是宗谚是郑王府五公,是太
的堂弟,见过太
,宗谚更没可能要骗他。
不可能啊!
秦文下床,边穿鞋,边笑:“你是我的好友,
姬昭仿若没听着,依旧发着呆,过了片刻,直到外面又有人来报,说秦郎君醒了,姬昭脑中一个激灵,对,还有一个人也见过太!秦文的妹妹也见过!宗谚说不定就认错了呢?!
宗谚走前,代尘星
:“你们郎君不知
是怎么回事,你们小心些!我最多一个时辰还回来!”
姬昭的手脚霎时都开始变得冰冰凉的,下意识地告诉自己,怎么可能呢,那可是对他最好的哥哥啊!怎么会骗他呢?怎么会是太呢?!
姬昭却丢了魂一般,一反应也没有。
刚刚他们俩在书房里说话,他们全都在外面没去,尘星还不知
发生了什么,火速冲
书房,就见到他们郎君站在书架前,拿着幅画在发呆。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