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漂亮还有这待遇？”陆怀征神集中在游戏上，很心不在焉。

胡思琪自讨没趣，意兴阑珊地把烟收回来，另起了话题：

（于好）

胡思琪不依不饶，“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他这话倒是没别的意思，也并不歧视女，只是觉得，既然这世界有男女之别，那就应该界限分明，但不歧视别。

“哎，五班那于好你熟么？”

陆怀征直接把脸拧过去，整个人侧着坐，离她远远的，“不。”

“她漂亮吗？”

陆怀征懒得搭理他，胡思琪每回见他俩演这个就烦，拾起陆怀征桌上的书就冲两人砸过去，“得你们！韦小宝看多了吧！”

他就坐到胡思琪的位置上，八卦兮兮地问：“我觉她每回找男朋友就是你的综合，真的。”

陆怀征听完之后觉得骨悚然又恶心，他人往边上侧了侧，离那人半米远，“你脑回路能不能不要这么奇葩，离我远，太恶心了。还有，你不要这么八卦，像个女人。”

于好第三次碰见陆怀征是在天台的一个小隔层里，她那节育课，想上去支烟，就撞见了陆怀征跟胡思琪坐在天台的楼梯上，一个低着玩游戏，一个仰着烟，天台的风把少女的发缓缓起，直接煽到陆怀征脸上。

——

“觉不来。”

前桌悄悄凑过来，伏在他耳边：“你难觉不来胡思琪喜你吗？”

胡思琪非要他说，劈手夺过他的手机作势要给他从台上扔下去，陆怀征急了，改。

书砸在小李肩上，他疼地嗷了声，特别不服气：“不带这么玩的，舍不得砸你同桌儿，你就砸我？”惹得陆怀征抬又是一脚踹过去，“扯我嘛！”

“你

“帮人送东西。”

他皱着眉往边上坐了，“你离我远，上的烟味都快熏着我了。”

“她是不是喜你啊？不然，五班谁还能使唤的动她给你送东西啊。你没听说么，她在五班都是地都不用扫的人。”

胡思琪把烟递过去，“你要不要试试，真的，了之后特放松。”

陆怀征连隔夜饭都要吐来了，一脚踹过去，“。”

一等下课胡思琪跑去别班后。

“不熟。”

“那她怎么经常来找你？我看见都两回了。”小姑娘略有些不满。

所以她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快。才四周就换了四个。

前桌竖起兰指，妖里妖气:“像个女人不好嘛？我倒是想当女人的，因为这样可以嫁给你呀。”

前桌哇一声，碍着胡思琪的面，他决定下课再说。

陆怀征说：“漂亮。”

陆怀征这人吧，情商还行，特别是女生，谁喜他，谁不喜他，瞧一就清楚了，那时候开学才没几周，他当时倒真还没觉得胡思琪喜他，胡思琪只是喜跟男人玩，特别是那能带给她各优越的男人。

陆怀征毫不犹豫：“她。”

说完还妩媚地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