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跟着，知觉醒者的立场和态度是什么，总好过让官方胡猜忌。而合作与否的问题，也得彼此适应一段时间再说，太急躁只会两边坏事。”

司诺城：“没必要。双方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警方选择缀在后而不是拦车拉人，说明只是监视和跟踪而已，真把人甩了，我们也别想下一座城。倒是让他们好好跟着，我们去哪儿都开绿灯。”

闻言，祁辛黎放心不少。夹在中间不好人，当个间谍讳莫如。小团不太着调，但氛围他很喜；大局观特别重要，可私心在所难免。

司诺城沉片刻，表示理解：“那么，缀在我们后的人，是警方吧？”

纪斯笑：“何以见得？”

倒是纪斯再度扼腕，只觉司诺城不去回空间着实可惜。他不禁发了直男式的喟叹：“司诺城，我对你真的很满意。”

动弹，只能被迫承受负能量的侵蚀至死。”

祁辛黎心咯噔一下。

今天的姜启宁依然被他尊重的城哥嫌弃到底呢。

纪斯：……

到即止。

“看来是警方。”笃定的语气。

“现在又是同一个位，同一灼。不难受，很舒服，想来是警方没错了。”

祁辛黎的脑里疯狂划重，觉纪斯的每句话都是期末考的压轴题。

“区分它们的唯一标准，在于你自己。正，侵扰你的就是‘负’；不正，侵蚀你的也成了‘正’。”

“我不想被官方打上‘异端’的标签，堂堂正正地活着是我的风格。”

祁辛黎：你还真是尽其用啊……

司诺城：“嗯。”

“关键是，如果我们有去不了的禁区，他们会悄悄打电话沟通；有办不成的事情，他们会动用关系解决；有传不的消息，他们能火速对线；一旦有伤残，他们是最好的后盾和伙伴。”

祁辛黎试探：“不甩开他们吗？”

“而且老姜不太着调，脑时有时无，要是负伤了正好可以丢给警方照顾。”

“同时，这也是觉醒者与官方的磨合期。”司诺城的话像是说给纪斯听，又像是在说给祁辛黎听，“以后觉醒者的数量会增多，但大概率比不上普通人的基数。不趁现在彼此认识，只会平添误会。”

司诺城的制衡手段实属老辣，颇有几分帝王平衡世家矛盾的既视。

看一步走三步，化劣势为优势，这是司诺城惯用的事路。

“当然，有些人的气场是冰霜的气息，可那不是负能量；有些人的气场是火的毒炎，但那不是正能量。”

啧，何必呢！少思少想，发比较要。

如无必要，他不想明确站队，也不希望双方起冲突。不过，小团有纪斯支撑，有司诺城平衡，估计无需他多虑了。

他真是越来越满意司诺城这个气运之了。一即通，少费还省心省力，教他觉醒真是极大地满足了自己的成就。

“我以前没这觉，只是上次去局里捞姜启宁的时候，脊背产生过。”司诺城回忆，“了局就消失，我当时没在意，以为是错觉。”

祁辛黎：“其实，你最后一句才是重吧？”

人本便是，的好坏不在于外界能量如何，而在于人如何塑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