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除了传递情报之外就没多少卵用的，死得更多了……

“母后……啊不，妈——”骆芸瑶抬脚碾压小黑，鞋底发哔哔啵啵的轻响，“蚊也变异了，都冬天了还有蚊！不知被咬了会怎样！”

纪斯：“我了解他，是想解决他。”

这天已经聊不下去了，只剩姜启宁的呐喊在沙漠中久久回响：“放开我，我还没说完！你俩别打架，要打去舞蹈室……呸，去金字塔打！这样我们还能早完任务！喂，听见了吗？嗷！”

“亚顿想走上至位，而他距离那个境界是如此接近。”纪斯喃喃，“实乃我之大敌。”

中洲，京都基地。

如今的亚顿在鼎盛时期，虽说他离开地球前往暗域，跟亚顿打生打死也能达成目的，但这样一来他跟亚顿又有什么区别？

纪斯：“如果他站在我面前，我能把他的拧下来。”

骆芸瑶睁大，睁着睁着变成了斗。她朝空中盯了半晌，片刻后迈开断跑向房间，取一瓶加版镜蛇杀虫剂，往空气里“哔哔哔”了几下。

“起来起来！”

亚顿制衡光，他制衡亚顿，平白了力却让大捡便宜。为终极BOSS，纪斯只会将利益最大化，绝不会亏着自己。

司诺城：……

“直到神族鼎盛时期，他应运而生，去成为屠戮神族保持平衡的‘棋’。”

“瑶瑶！瑶瑶吃饭了，你在嘛呢？”外传来妈妈的呼唤。

“嗯，此事可大可小，为民生计不容小觑，朕要上奏朝廷，让每位百姓都备几瓶杀虫剂。”骆芸瑶举起瓶，往空气里呼啦洒，“妈，有蚊香吗？”

“快闭嘴吧你。”

抛开杂念，纪斯看向司诺城，：“亚顿，是生命树所在的宇宙初开之后诞生的第一只恶。它是万之主，也是万之祖，其形如同盘古未诞之时，被混沌包裹如。因所需的养料太多太杂，倒是没在第一时间降生。”

司诺城认真地盯着纪斯：“一样？”

纪斯：……

有几枚小黑晃悠悠地飘到地上，垂死挣扎。

“诶，蚊变异了？”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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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当对手，所以我了解他。”纪斯，“就像你把我当对手，你了解我一样。”

“而死在他手中的神无法计算。”纪斯，“包括你的前世‘灵王’，拉基的前世‘兽王’，乃至在场诸位的某一段前世，或多或少都受到他的影响。”

司诺城：“我一开始接近你，也是想解决你。”

……

“若只是受影响倒也罢了。天想维系平衡，总得推一个刽手。但坏就坏在，这个刽手不甘心一枚棋，他失控了。”

司诺城：“我上次在鬼域堕落，来见到你的时候不也想把你的拧下来吗？这本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你和亚顿认识多久了？打过几次？你的前队友们知吗？”

“这能一样？”姜启宁不忙着捂了，他甚至尖叫起来，“城哥把你当对手，是为了泡你！你把亚顿当对手，难也是想泡……嗷！你特么打两下，朝一个地方打两下！”

是难得，无遮拦地长大居然没被人打死，他也算福泽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