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靠你一个是不够的。”纪斯首次正面回答了他，“想结束‘人间共业’，需要的不仅是你们，还有我和亚顿。”

“嗯。”

不过，这样就想想。人啊，一旦成群结队、拉帮结派，活在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里，就会生各幺蛾。

“毁着毁着就习惯了。”卓无涯颇为无良地说，“就当是经历了天地大劫，文明覆灭全消。左右人没死，手有图纸，重建也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我们该怎么结束战争。”

“我是光，是生；他是暗，是死。活人是夹在生死之间的媒介，而觉醒者是开启和关

几息之后，天不怕地不怕的佛爷抱着手机，大惊失：“啊！老爷，你振作一啊！我还什么都没说啊！你持住，我给你联络医务兵！铁嘴——”

他拂去砂砾，把人偶排成排：“虽然这么说很中二，但我还是想说——只要我们还是我们，就真的能改变世界。即使我们不在了，不还有下一代、下下代的觉醒者吗？他们也会成为航标，哪怕拎不清的人依然有，但总不至于再来一次‘人间共业’了。”

第234章第二百三十四缕光

这厢的祁辛黎在“抢救”铁嘴，那厢的狗队友在彼此互。空阔的贝尔塔城一片萧条，却也缀上了一分鲜活。

“我一直是个正经人好不好！”

他把人偶们的手牵在一起，仿佛透过它们看向更好的未来。

“再不济，给界门设定一个固定开启的时间也成。”卓无涯盘算着，“人类遭此大难，至少需要三代的时间修生养息。如果百年开启一次，不仅能起警示作用，还能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人类起内讧。”

司诺城侧：“你教过我关闭界门，纪斯。现在我境界稳定，能用以前的法关闭已开的界门吗？”

“铁嘴老爷，是我。”

真是难为祁辛黎了，夹在中间确实难人。

祁辛黎坐在破落的铜钟旁，放看向周的废墟，只觉得太突突发疼：“对，贝尔塔城的任务完成了，汇报工作会以文件的形式发给联盟。嗯，没有人员伤亡，毕竟妖只有一只，我们却有一群。”

倒是姜启宁笑：“别这么悲观。”他弯腰在废墟里扒几个人偶，拍去它们上的尘埃，“纪斯说，咱们能活几百年。几百年的时间，还熬不死想搞事的人吗？”

一方是架没章法的队友，一方是联盟挑大梁的中洲，先是金字塔，再是贝尔塔，人类的璀璨文明几秒毁于一旦，怕是圣人也得厥过去了。

由于人类针对妖的理足够迅速，所以不曾给予它们联合的机会。要是妖也像恶一样成了气候，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众人：……

“讲真，就算说这番话的是俞铭洋我都能接受，老姜突然变得正经起来，我完全不习惯啊。”邵修的吐槽获得了广大人民的认可。

队友们：……

“要是能把界门全关掉就好了……”

“算了，我也就想想。”卓无涯闭嘴了。

“哦，贝尔塔城啊……啊这，那个，您要不先嗑几粒速效救心？”祁辛黎小心试探。

“在所难免的吧。”拉基竖着斧给后背挠，“妖一开大，我们再开大，钢铁堡垒都得炸，更何况是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