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异瞳？”她兴奋地写，笔记有一的潦草，“我师兄也是，不过他是一红一蓝。”

这个人在抒发一些特别正经特别伤的情的时候总会用“吾”来自称。

这样的变化让人欣喜的同时也有一担忧。

她正想赌气行结束这次对话，却看见堕神阙再次写下了一行字：只可惜你变不成妖，吾也变不成人。

“那是当然的啊。”阿药写，“师兄最厉害了，师父说，师兄已经超过他了。”写完这句话后，她忽然到有些不对，心想这家伙又固态萌发地在她的话了，当真是可恶，她可不想让他称心如意，于是提笔写下了“想休息了”的言语，把本合了起来。

“单姑娘以前有没有给你喂过什么药？”在为阿药切脉之后，杨素问。

“这倒是颇为少见的。”

看见这样的回答，阿药更加兴了，她继续写：“晴天的时候，还有施术的时候，我都看到师兄的睛里好像有金的光芒闪动，特别漂亮。”

对方沉默了好久，过了一会儿，册上才重新有了墨迹，只不过那并不是字，而是几弯弯曲曲的弧线，又过了一会儿，隐约能看来那是个画像。只不过这画像实在是太普通了，普通到除了堕神阙的下非常尖以外（她还不知是不是他画脸时的失误），阿药看不丝毫特。

阿药觉得接下来就要转一些会让他们中的某一方（她认为是堕神阙的可能大一）心情低落不说一声就消失的话题，于是不想面对那尴尬的她地转换了话题：“对了，我们来说说彼此的样貌吧，我还不知你长什么样呢。”

她很想为师兄据理力争一下，但是她对于各用词的积累严重不足，这使得她找不到一个恰当的词语来描写师兄的英姿……当然她也将之行解释为师兄的风采难是区区文字能够表现得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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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堕神阙说，“我发为青，双瞳异，一金一红。”

临睡前，她才忽然想起来，她忘记和堕神阙说她明天要去挑选武的事情了……不过算了，本来就是可说可不说的与他无关的事情。

阿药茫然地摇了摇，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听她说我小的时候不好，她找了很多丹药。”

杨素一开始对于阿药的判断并没有错，她果真是难得的良材璞玉，虽然稍稍逊于杨拓，但已经远远超常人一大截了。这“众”并不仅仅现在她的灵力和的恢复速度上，经过锻炼后，她的气力也增长得十分迅速，就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的阀门一样，里面的力量都涌了来。

“你师兄的咒术于你？”

“你是黑发黑吗？”阿药问。

杨素了“果然如此”的神情，解释：“你内本就有大的力量，但是你的一开始难以承受，所以才会发，就像是小孩生病的情形。单姑娘不知其中缘由，找了许多压制意的灵丹妙药，两力量中和纠缠在一

阿药：……

哦，她长什么样好像也没和他说。

堕神阙的画像在填上颜后一下就特别有辨识度了，然而阿药最先想到的不是堕神阙的全貌，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