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哦(这是她从堕神阙那里学来的表示惊叹意味的词),他不光在德
守上有问题,而且这问题还是多方面的。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她试图用放大的字迹传达自己的谴责和震惊,“我们只是朋友啊。”
这话实在是太过吓人了,阿药心中不由惴惴,她不担心自己的命,最多她和琵琶躲到山里去,只是若堕神阙所说是真的,那师兄、师父不是会受她连累?
“就算我不途也不会为这
事情着急啊。”阿药哭笑不得地写
,“嫁娶之事无关
命,又有什么可急的呢?”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律法了,再说如果真有这法令,皇
看见这句话,阿药愣了一下,她隐隐约约记得有那么一回事,只是从来不放在心上。却见册之上,堕神阙又补充
:“听说若是到了一定年纪不嫁,女
的家人亦要受到惩罚,轻则有牢狱之灾,重则……有丢失
命的可能。”
“我记得,你们人类对此有律法规定。”
“他是你未来的夫君吗?”他这样写。
杨硕见她没有主意,自己珠
一转,兴致
地建议
:“我们去爬树吧!”
最后还是路过的侍卫瞧见了这一幕,把杨硕架了下来。
“原来如此。”许是文字表达有限,对方的回复中不见歉意,“我只是听闻你们人类成家甚早罢了,不过现在想来,你既然了
途,想必也不必急于此事了。”
她同堕神阙说了稍等后便匆匆地去求证了,此时正是夜半时分,除了琵琶外所有人都已经睡下了。她虽然在很多事情上都不靠谱,但却博闻广识,对人类的规则知
得一清二楚。
爬树并不算是什么难事,但也没什么好玩的,阿药从小在山里长大,不要说廷里这
较矮的观赏类的树,那
几百年的参天大树她也曾尝试着登到
上去过。只不过她现在既然想不
别的有趣玩意儿,没
理不接受杨硕的意见。
杨硕了
,拍了拍
脯说
:“我在家里常玩这个,一定不会有问题的,你也试试,不会的话我来教你。”他瞪大了
睛,努力表现着自己的可靠。
在回去后,这件事被她写在了册上,当成趣事同堕神阙分享。以她对这汲汲营营满肚
小算盘的妖的了解,他定然会先打探杨硕的本事、再探究他的家世,随后给
阿药一大堆应该接近(或远离)的意(
)见(谋)。
么。
阿药装了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看着他一脸“蒙混过去了”的庆幸神情,暗自发笑。
“我在家里可厉害了……一定是我不熟悉这里的树。”他下来后努力地解释。
“爬树?”
她轻而易举地窜上了书,又更加轻松地爬了下来,一回,却发现杨硕被卡在了她旁边的那棵树上,他努力扑腾着,却怎么也动不了。见到他的模样,明明知
他很可怜,阿药还是忍不住
了一丝笑意,看见她笑了,杨硕也停止了挣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阿药惊了一下,随后想到的是他们那里对“夫君”的理解可能和她们这里不太一样,在再三确认后,她很震惊地发现堕神阙所说的就是她所理解的那个意思。
然而这次他先问的是阿药和杨硕的关系,以一让阿药
到非常荒唐的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