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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示着你们的命运有再次汇的那一天。”疗灵师笃定地说
。
三月草不置可否,但现下她也没有别的事可,于是便坐到了疗灵师的对面,开始讲述自己的梦境:“之前的事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我这次梦到的是最后一段的故事。”她顿了顿接着说
,“那日我将剑架在白
的脖
上,但他轻而易举地便化解了我的招式,如今想来,他手里拿的虽然是烟
,但所使的无疑是剑招,他定然也是一个剑
手,只是不知
于什么原因才常年隐藏实力。我当时厌极了他,便一心要击败他,可我最后还是失败了,更奇怪的是,当我被剑刺中倒下时,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站在了擂台之上,而杀了我的人是……无生先生。”
归咎于年纪,而应该算是时代塑造的好恶,南溟带来的自由思、宽容风气让人们更善于辩证思考、独立思考,比起华丽的辞藻,她和与她同时代的年轻人更喜
质朴的语言和实际的行动。
“你现在想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了吗?”疗灵师问。
三月草看着碑文,心里很不是滋味。
“算是吧。”三月草问,“你发布了悬赏吗?”
“你愿意再说一次你的那个梦吗?”疗灵师说,“你现在的视角与过去的视角或许会有所不同呢。”
她看着自己前这片废墟,虽然时光在这些建筑上刻下了印记,虽然她阔别这里多年,但她还是一
就认
这是当年剑圣会的举办场地。那些
大的石墙、壮观的装饰已经被尘土侵染,她瞧见在擂台中央立着一块石碑,上面书写着剑鬼杀无生的累累恶行。
三月草真心到,疗灵师可能和那位著名占星师莎罗曼
情很好。
“小姑娘,你也是想要抓住鸣凤决杀的侠士吗?”一名男问
。他的
上穿着昔日剑圣会上侍从的衣服,脸上有一
很
的疤痕,显然是当年从鸣凤决杀杀无生手下侥幸逃得一命的幸存者。
疗灵师看了三月草的真实心情,她宽容地笑了笑,
理终究只是
理,如果不曾经历过、
验过,再有
理的哲理也只会显得空
。
“显而易见。”三月草回答,“是幻术。当初我就很奇怪,为什么剑圣会突然以武力介
我和无生先生的谈话,恐怕就是白
让他老人家看到杀无生对我痛下杀手的情境吧。而我所看见的白
,或许就是无生吧。那人的轻功、幻术如此卓绝,我又被怒意蒙蔽,自然很容易就中招了。”
“的确如此。”三月草,“不过这或许有些……杞人忧天了,毕竟我不太可能再遇到那个人了。”
“预示?”
“这可不一定。”疗灵师说,“或许这梦是某
预示。”
“哈哈哈,我哪里有那些钱财。”男苦笑着说
,“这可是个人人想要诛杀的
,和他犯下的其他
“是啊。”三月草笑,“我爹、御清绝前辈、暮成雪前辈他们有段时间还很担心我会走歪路呢。”
“你一定早就想明白了这件事。”疗灵师说,“我听说你很早便在找人请教奇门异术。”
“其实你只是在找寻抵抗幻术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