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无人，那玉探来，昏地思绪中带着难得的平静。如果这一切只是一场真实地梦境，中的言语和双手的知觉，这副没有缺失的……但愿这场梦永远不会醒来。

那玉心想，以前的父母同床异梦，现在的父母生死相隔，看来这天下总是缺憾大于完满。那玉并没有多大伤，多有些慨。自己风华正茂的人爹爹，难

“爹爹？”

那玉吃力地抬起，目光凝在发声音的方向。

“你……你是？”

“……这里？”

伸手摸了摸脸颊，那玉瞠目结地望着自己那只属于孩童的小手。呆了半晌，攥手心觉到疼痛之后，那玉无力地垂下手，有些滞闷，胃里也觉得很不舒服。等稍稍舒泰一，那玉看向床边，那个自称是自己“爹爹”的男人。

颛孙容张了张，心中一悸，只觉女儿的言辞不同以往，又说不上原由。哑然半晌，终归低低一叹，起离开。

“你连这也忘了？去年师父从无终国回来，才知师母已去世数月。”顿了顿，声华说，“师父跟师娘的情很好，为此自责不已。虽然没说来，可自那之后，便再也不曾下山。”

不知过了多久，照屋里的光逐渐暗淡，闭的双缓缓睁开，颛孙容这才回神望向女儿稚地脸孔。

“嗯？”

对那玉来说，与其说是吃惊，不如说是迷惑。她微微转着脑袋，盯望着周围古朴的摆设，还有前衣着复古的年轻男人……她是在梦吧，虽然看起来真实而又微。

“你受了惊吓，一直发昏迷，这两天刚有起，不宜多思。乖，好好休息，要是害怕，让师晚上陪你如何？”

“我记不起来，不过让人惊吓的东西一定非常可怕，还是不要记得比较好。”说完，那玉笑了笑，将埋被窝里，“爹爹，我还有些，想再睡一会儿。”

跟师声华去鬼谷爷爷的路上，那玉旁敲侧击，问了不少在父亲面前不便询问地事。

“阿玉？”

“怎么了阿玉？不认得爹爹了？”颛孙容再次皱眉心，将手放在那玉额，见度已退，又搭在腕上脉搏的位置，从脉象来看，也并无大碍。

那玉摇，垂下，怔了很久才说。

师父，”声华小声说，“小师妹尚虚，才刚醒便又睡着了。”

“阿玉——”他轻声唤。

沉浸在这似梦非幻的状态里，山中安闲心满意足，那玉恢复的很快，十来天便已痊愈。

声华离开之后，颛孙容坐在席上，一时晃神，竟忘记时间般发起呆来。

“没事了阿玉，好好修养，等养好，记也会好起来。”拍了拍那玉的发，颛孙容柔声。

“声师，听越师兄说，爹爹号称扁鹊在世，怎么天天宅，待在家里？就算搬到山下也好啊，那些过来看医问病的原本不好，还要千辛万苦地爬上山，也真够为难。”

“这些天你也累了，我看一会儿，你下去休息。”

怎么回事？颛孙容不知其解，心中自责不已。都怪自己疏忽了女儿，看来那天夜里受惊不小，记忆有些混。

“这是家里，怎么，你连这都忘了？”

颛孙容，将她落在背面上的那只手放回被里，脸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