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玉……就你这个脾气，了晋国，我怕你会吃亏，别人不会让着你的。”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你别站在门冷风，我们到榻上坐一会儿。”

“我还有那个胆不答应你？”

“阿玉，我知你的目的，不过并无必要。我会派遣使臣说服吴王，让他们牵制楚国，你又何必涉险？”

“好好商量？你都要限制我的人自由了，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本来我要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事，我却好声好气的跟你商量，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还说我不讲理，说我跟你胡闹……”

“阿玉，你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哭……”孙周掏手帕给她拭泪，“别哭了，你想什么，我们好好商量行不行？”

“你派的人数太多，大张旗鼓对我来说就毫无意义了。你派一个两个，就更没必要，师兄师的手已属了得。”

那玉一怔，然后一言不发，扭着脖不去看他，挣扎着要摆脱他的桎梏。

孙周一时无言以对，反正这丫是吃定了他，他的五脏六腑，都被她哭的一团，绞的生疼。

“哎……你说吧，不过要说实话，我也是气你拿去鲁国的幌跟我打虎儿。”

孙周拉着那玉走到床榻上坐下，那玉说，“什么冷风呢，那门不是闭着的？”

孙周想都没想，一驳回：“吴国远离中原，民风野蛮太危险了。”

“那好——”那玉这才说，“实际上，我是想去吴国……”

孙周火气更甚，只觉得脑中一阵空白失了理智，凭着一无名地冲动，用了力扳过那玉的肩膀，也不知自己要什么。但当她扳过那玉的肩膀，对上那双泪光闪动的双时，所有怒气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阿玉，你当真要跟我胡闹！”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

“你说的对，是我不讲理，是我胡闹，我歉行不行？只要你别哭了，我们坐下来重新商量。”

“那你先得答应我。”

“门里还有细风来。”

“等等，你才刚说的就要言？”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那玉没再多言，抬步便往门外走去。

“……对，你有想的事，我很兴。但你为何不让我派人保护你？”

“所以说，我也只在你面前耍小脾气，因为我知你会让着我，不会当真跟我置气。就连师兄他们，我也不敢这

“我什么时候说过都听你的？我记得当时说的很有保留。”

见那玉止住泪，孙周叹：“你以前还说我门客，什么都听我的，现在不是反着来的？”

“哪怕多派一人，我也放心一些，你何必这样固执？”

看那玉一步未滞当真要径自离开，孙周脸一沉，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一把将她拉住。

“我的固执，你今天才看到吗？”

“晋国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同吴国来往，吴国也给楚国制造了不少麻烦。不过都是小打小闹，要想吴楚大的动静，还要下翻功夫才是。我知我的能力有限，大概也起不上什么作用，我就是想去看看。之前说去鲁国的话也并非谎言，除了吴国，我还想去鲁国，去齐国，去宋国，去郑国，我想用我的睛去看看这些国家。这是我好不容易开始想的事，你觉得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