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所以男人女人都是一样，谁也不比谁尚多少。哼，对人，还是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比较好。”

那玉撇撇嘴，不以为然。

“说的这么好听，你这个人，就没有一私心？我才不信。”

“我还是回后睡。”

“既然你通达世事，那你作为国君引导百姓，就没有迷惑的时候？”

“你是说杞莲？”

“怎么没有。不过，整个晋国就算只有一个良民，只有一个令人敬佩之人，那也值得我为他们开辟一立锥之地。”

“话里话外，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孙周怕她走了，直接跨过案几抓住她的手腕，笑着说，“别担心，我们就像在路上那样，睡两个被窝。好不好？”

“你啊，活的清醒，也活的糊涂。想事情悲观极端，还要画个圈束缚自己。这样多累。”

“那女人呢，一千个女人里，能找到一个好的？”

“什么？我什么时候认可你了？！”

孙周低低一笑，侧看向案几对面懒散半卧的那玉。

“说到私心那就太多了，就算你不兴，我也那么。比方说，将燕寝和后严密控制起来，让我的夫人就算在这些地方没形没状的，也不会‘青史留名’。”

那玉鼓着腮帮，冷哼一声：“这么说来，那些女不得自由都是因为我喽？”

“喂喂！怎么能一概而论？女人毕竟不是，哪有那么单纯的呢？耍小心思有什么错，你看我，不仅耍小心思，还像佞臣一样撺掇吴楚打仗呢，那我不更是面目可憎？杞莲想引诱你，差错被你弟弟占了，我想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惩罚了。何况到底是对是错，还得看站在什么角度吧。再说，我也不相信你会不她的死活，但要说她耍小心思就罪无可赦，我不认同。”

那玉不可置否，自嘲地轻笑一声。

“你有时真钻角尖，这样伤心伤，多不好。”顿了顿，孙周说，“还有一，我希望你不要跟那些女人走的太近，没有益。”

算得不到你的眷顾，至少衣无忧得以赡养，如果知足而乐，会安然一生以终天年。如果跟了别的男，为了争恐怕要削尖脑袋，在刀光剑影的诡计中生活，最后也不过是衰弛，老年凄惨。一千个男里，能有一个不好的，说不定他还不喜女人呢。”

“不敢！不敢！我哪敢埋汰你。”

“哼！”

孙周故意绷着脸：“你这么维护她，要是没那个差错，说不准那孩就是我的，看你还笑得来。”

“你要是不看住的话，那可说不准。”

“后的女人，如果不了解的话，还是保持距离。至于那个女，虽然微局短势，却颇有心计。我怕你吃亏。”

“那我也去。”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你不要赖我。”

那玉垂下，闷闷地说：“我可没她长得那么好看，就算喝醉酒也不会认错人，哪有什么差错。要是真有，肯定是你，是你定力不足……反正，你不会吧？”

“既然你都认可我了，就睡我这儿吧。”

“好哇！你埋汰我呢！”

“……”

“阿玉，这么晚了，你快

“那随你！我要睡觉了。”那玉从台榻上爬起来，问，“我睡哪儿呢？还是到后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