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打虎。”

“你真大胆，也不怕四方诸侯联合伐晋？”

那玉瞅着他笑，不不慢地说：“我看你今日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宴席上发生了什么开心的事？”

“都是底下大臣教的好。”

孙周拉起她的手放在边吻了吻，依在上，将她拢在怀里。

“一直想的什么事？”

那玉歪着脑袋想啊想，实在想不起来。她抬看向孙周，正要说他“胡说八”，可在光下认真注视她的那双睛实在漂亮极了。

“让周王室快倒台。”

“哼嗯，虽然天真地很，孩气十足，但我从未低估过你的智慧。比如说，转移话题。”

怦然心动，她弯了弯嘴角，踮起脚尖在他下上亲了亲，然后飞快跑开。孙周也不去追，只是笑看着

“东门衍说她不男不女，还故意抢她的心。”那玉皱皱眉，不快地说，“我也经常女扮男装，他是不是指桑骂槐？”

孙周眉心微蹙，叹：“正因为周王室苟延残，正因为待过成周，才看的更加清楚。周朝不行了，掌大的地方还搞内讧，烂的一塌糊涂。老实说，我都替他羞愧，如此狼狈，不如早结束。周朝不灭，诸侯攻伐便不会停止，反而越演越烈。不破不立，不推上一把，我心难平。”说到这里，孙周话锋一转，侧看着那玉，“阿玉，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国君，那我们便隐居山林不问世事。你不是说过想钓鱼嘛，我陪你钓鱼，陪你晒太。”

“倒不是不赞成，就是觉得很难。”秦国灭周统一天下，她记得这个。顿了顿，她问，“周天是姬姓，你也是姬姓，晋国始祖还是周武王的同母弟弟，论血缘，比于别的姬姓诸侯，周天跟你不是更亲近些。我知政治无情可讲，可那么多嚣张跋扈不休德政的国家，怎么你偏偏选择苟延残的周王室？在成周待了那么些年都是白待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想钓鱼了？”

“阿玉说的无有不是，无有不好。”

“他手受伤了，这是不是太重了些？”那玉又瞥他一，“不要把我当成小孩似的语气说话，你只比我大两岁而已。”

“他没那个胆。就算有，反正萧筱会教训他，我不会让人救他。”孙周在她脸上轻轻一，“满意了吧，小傻瓜。”

“一直想的事，今日总算提来，他们也未曾反对，倒让我有些意外。”

“你——要侮辱我的智商？”

“她不是在开玩笑？真动手？”

“那扯平了，互相原谅？”

“咳，我说着玩儿的。话说回来，萧筱怎么会跟东门衍‘切磋’剑术。”

萧筱她……不是动真格儿的吧？”

那玉“唔”了一声，不晓得怎么评此事，想了半天方：

“刚认识你不久的时候，你仔细想想。”

“萧筱动作产毫无滞留，被她逮住，男儿肯定不保。”他拉起那玉，檐廊地面是青石铺的，坐久了不好。

“目前来说，只是代替周天收取朝贡，又不是灭了他。事情得一步步来，这个理我何需人教。怎么，你不赞成。”

孙周朝周围看了一，凑近那玉耳边小声说：“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阿玉你就是孩气十足。要当大人，我们换个地方探讨，嗯？”